柔软、甜蜜、多汁、仿佛春末的大马士革玫瑰。
卢梦龙觉得嘴唇痒痒的,想抬手赶走蚊子。可是“蚊子”没赶走,手倒被抓住了。他轻吟了一声,唇刚张开,里面的舌就被温柔又强势地含住了。
林凤黯晚上被老爷子撺掇着喝了点茅台,奶奶依依不舍地送到小楼外面看着司机开车出了大院。现在他借着酒劲做这件胆大包天又朝思暮想很久的事。
卢梦龙觉得嘴里尝到了烈酒的味儿。他终于被缠得耐不住,张开睡眼迷蒙的眼睛。
林凤黯立刻不舍地止住缠绵的吻。
四目相对,心如擂鼓。
龙哥应该发觉了,会不会抽他耳光?会不会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林凤黯狭长的眸子敛住精光,手指慢慢擦去卢梦龙嘴角的水渍,内心却是惊涛骇浪。
卢梦龙眨了眨眼皮,睫毛如碟翅扑闪了两下。他哑着嗓子问道:“幼纹?!”
林凤黯:!!!
卢梦龙再次陷入了梦魇之中。
林凤黯在土御门光的宅邸里做过有关“幼纹”的梦,他记得梦中卢梦龙的名字是“苍珀”。于是他定了定神,温声回答:“苍珀,是我。”
卢梦龙微微一笑,懒洋洋得打了个哈欠继续合眼睡觉。
林凤黯深深吸了口气,他这才一晚上没回来,龙哥怎么又做上梦了。他再次温声叫醒卢梦龙,先试着叫他龙哥,没有得到回应。
卢梦龙眯着泛泪光的眼睛,困倦地望着他。
林凤黯觉得自己快溺毙在这如水的目光中了,先哄着说在这里睡觉要落枕,回床上去。
卢梦龙哼哼唧唧地半支起身子。
林凤黯吃不准现在这状况算是梦游还是梦魇。卢梦龙看起来有可能只是睡糊涂了。他再次验证了一下:“阿珀,我抱你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