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凤黯觉得自己快乐地疯了,他勉强克制住想立刻把眼前人吞吃干净的冲动,柔声说:“不怕,不让你疼,只让你快乐。”
快乐是快乐的,疼也还是疼的。
就是疼的部位不一样而已。
天光大亮,林凤黯这头酒足饭饱的猛兽,精神抖擞地从浴室出来拧了热毛巾把卢梦龙被弄得黏糊糊一团糟的白肚子擦干净。当他试图用毛巾擦拭腿根的时候,卢梦龙疼得“嘶嘶”直叫。
“不行,疼……”卢梦龙眼眶又红了。磨红的地方要用冷水。
林凤黯没脸没皮地低头吻了一下磨红的伤处,转身去弄冷毛巾来擦拭。
卢梦龙太累了,虽说没做到最后,但也差不多被折腾掉半条命。林凤黯是金乌吗?他怎么觉得是只流着哈喇子恬不知耻的狗呢?啃得他身上东一块西一块,没块好肉。
等林凤黯帮他擦拭干净,抹完凝胶,卢梦龙已经睡熟了。林凤黯俯身亲了亲他的唇角,露出了一抹久违的笑意。
虽然还未完全吃干抹净,但四舍五入龙哥已经是他的人了。要知道犯错跪榴莲能有这样突飞猛进的效果,他早就该跪榴莲。
说到榴莲,林凤黯放下毛巾去楼下客厅收拾榴莲壳。平时他和卢梦龙都买不带壳的马来榴莲,不太吃水果店带壳的泰国榴莲。听完纪贯泽的数落,他福灵心至,立刻叫了榴莲外卖,还特地标记了要带壳。于是一整只带壳榴莲就挂在门把手上等着他俩回家。邻居差点就到物业投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