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凤黯沉吟了片刻,回答:“辛先生,这些事情我都有考虑过。我感谢养父母的抚养,不过要是了解罗叔叔的家庭情况,作为养子,最妥当的处理方式就是在成年后dú • lì出这个家庭,别添乱。而我大伯那边,我不会改名换姓,户口也是dú • lì的,我的选择与他们的立场无关。”
辛先生盯着林凤黯看了很久,林凤黯也坦然自若地回视,甚至牢牢按住了卢梦龙试图掐他的手,不准他打断他的话。
“所以你就这么一边盘算着将来和男朋友出国结婚,一边在国内和女生相亲?”
林凤黯被噎了一下,他心虚地用余光扫了一眼卢梦龙的表情,发现他很平静。
“我和那位小姐的情况其实大家都清楚。她心里有别人的。所以我们见一面既满足了长辈的要求,又不会惹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辛先生摇头叹息:“这丫头也是,原本在国内挺乖的,哪知道一出去就出各种幺蛾子。一会儿说为了支持什么运动,不用手机3个月。搞得她妈妈差点就要去报警寻人。一会儿又说找了女朋友,让父母祝福她。”
“伯克利的学生可以理解。”
“应该听她爸爸的送去东海岸,由堂姐一家看着。”
“不不,辛先生,哥伦比亚同样也自由而激进。其实这和去哪儿关系不大。一个有行为能力的,智商超过100的成年人如果单单因为环境影响就变得截然相反,那只能说他脆弱不成熟,脑子里塞的是浆糊。显然潘小姐不是这样的人。”
卢梦龙闻言抬了抬眉毛。小乌鸦果然还记得人家名字,还骗他说不记得。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有意思,现在你们年轻人的确活得自我。可以为了一己私欲不管家国责任。”
“这怎么是一己私欲呢?”林凤黯露出一抹天真的表情:“如今常存的有信,有望,有爱,这三样,其中最大的是爱。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