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我这名字也太好猜了。长在红旗下的少先队员都能猜出来。”
“卢梦龙。”
表妹疑惑道:“别告诉我你爸妈是冯梦龙粉丝?”
卢梦龙尴尬地摸摸鼻子:“我妈曾经是在熙欧巴的粉丝。”
表妹竖起大拇指:“可以的,这名字,跟我家一样随心所欲不顾小孩儿感受。你看,我如他们所愿,成了个披着女人皮的男人,可有奇志了。”
林凤黯见卢梦龙面不改色与潘奇志交谈甚欢,撸了一把脸上的吓出来的冷汗,稍微放松了一点。
船员提着几位贵客的小行李箱搬运进舱室。
卢梦龙路过林凤黯的时候悄悄拉住了他汗津津的手。臭小子空长了一米九的个头,面对这场面就吓得说不来话了。他低着头莞尔一笑。鸦鸦果然还是个孩子,不够成熟。
而卢梦龙自从被苍珀附身过后,想起了诸多往事,觉得自己已经活了又死,死了又活许多次,什么大场面都见惯不怪。他有时希望自己能回到没被苍珀占用过的时候,不知道那么多过往,也不至于现在内心时常觉得荒芜。
谷女士说他变了,和过去不同,知子莫若母,确实没有说错。
孟婆汤是个好东西,他也许该喝一喝。
叽叽喳喳的潘表妹走在前头就永不寂寞,何况还跟着性格乖张的辛守。这俩货立刻把甲板上浪漫的派对氛围给祸祸成初中生学农外宿之夜。
后初晦之前只在中南海紫光阁跟辛守他爹握过手合过影,没跟这个儿子打过照面。哪里知道辛先生会有这么个奇葩儿子。
泳池鸡尾酒会变成了啤酒撸串之夜。船员架起烧烤架,就差给三太子整一只烤全羊了。
当辛守从燕京啤酒转战二锅头,尤里揽着三太子唱《faradenza》,后初晦开始头疼了。这两个疯子喝醉酒,他还真怕他们把船给拆了。
天快亮的时候后初晦摇摇晃晃爬进自己的房间。船安静地驶向那霸。后初晦拧开一瓶水灌了几口,站在阳台上看着海平面上微曦的天色。
小麖打着哈欠站在阳台门口说:“哥你不睡觉了?天都亮了……”
后初晦转过头,看见睡得迷迷糊糊的景凉穿着一件白t恤站在微光中。晨曦将他洁白的身形笼罩在一片粉紫色的光晕里,显得温柔又梦幻。
“就去睡了。你怎么总躲在船舱里?”
景凉擦了擦眼角打哈欠打出的眼泪说:“他们都说外国话,我听不懂。”
“你们不学英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