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的秦政虽然经过生活的打磨,却依然不乏自信和骄傲,他看着自己的双手微笑:“我脑子不错,为人算得上勤奋努力。我的人生理想是,靠我的这双手,用手术刀救治很多像我弟弟那样的病人,改变他们的命运,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一些。”
十三岁的穆冉看着他的手,视线又移向他的侧脸,看到了他眼里的光。
二十二岁的穆冉,看着他手上的刀伤,那是她带给他的苦难。
她说:“秦政哥哥,你帮帮我,收下房子,让我过得好一点好不好?哪怕只是让我心里好过一点。”
秦政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穆冉说:“对我来说并不贵重,你看看我现在住的地方,最贵的小区,最好的户型。不仅这里,我还有商铺,有别墅,有股票,有分红。甚至我一个玉镯就可以买下几套那样的房子,我现在只是想心安一点,你曾经那么疼我,为什么不能满足我呢?完成了这件事,我就真正快乐了,所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她已经习惯了不会好好说话,像是在炫富一样。
秦政没有被伤害,只是看了她几秒后说:“你现在确实状态不太好。”
顿了顿,他问:“这些年,你是不是一直没有走出来?”
秦政无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
因为那两年,她最迷茫最昏暗最不安最孤单的青春期,都是他陪着她走过。
其实他们见面的时间并不多,穆冉周一到周五在学校,秦政本硕连读,医学生课业本来就繁重,他还要打工赚取生活费和学费。
暑假里因为给穆晨西补课还经常见面,两个人装得和以前一样的样子。
其实也确实和以前一样,穆冉也没机会再去他家里。
穆冉有他的手机号码,很多时候都忍不住想给他打电话,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能跟自己说很多话的人。
她来了这里一年,感觉自己都快成哑巴了。
她找不到理由跟他联系,直到暑假结束开学后第二天,她被班级和宿舍的人孤立,老师通知了要穿校服参加升旗仪式,没有人通知她,她被校长发现,当着全校等着升国旗的人的面批评她。
小姑娘脸皮正薄,丢了好大的人,她无人倾诉,哭着给他打电话。
他耐心听她抽抽噎噎地说完,问她:“我们上次在书店,有个人滑倒了你还记得他的样子吗?当时好多人笑他。”
穆冉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个,连哭都忘了:“有一点点记得。”
“当时还是你跟我说,他的脸很红很红。但是才没多久,你就不太记得了,所以有些事情是很丢脸,但是大家笑过就忘了,每个人都是有自己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会一直记得别人的狼狈。”
他清润的嗓音传过来,穆冉就没那么想哭了,好像真的也没什么大不了,那么多人站的那么远应该连她的脸都没看清。
“可是她们欺负我。”这也是她难过的事情。
二十岁的秦政虽然经过生活的打磨,却依然不乏自信和骄傲,他看着自己的双手微笑:“我脑子不错,为人算得上勤奋努力。我的人生理想是,靠我的这双手,用手术刀救治很多像我弟弟那样的病人,改变他们的命运,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一些。”
十三岁的穆冉看着他的手,视线又移向他的侧脸,看到了他眼里的光。
二十二岁的穆冉,看着他手上的刀伤,那是她带给他的苦难。
她说:“秦政哥哥,你帮帮我,收下房子,让我过得好一点好不好?哪怕只是让我心里好过一点。”
秦政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穆冉说:“对我来说并不贵重,你看看我现在住的地方,最贵的小区,最好的户型。不仅这里,我还有商铺,有别墅,有股票,有分红。甚至我一个玉镯就可以买下几套那样的房子,我现在只是想心安一点,你曾经那么疼我,为什么不能满足我呢?完成了这件事,我就真正快乐了,所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她已经习惯了不会好好说话,像是在炫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