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朝夕在后面叫住他,“其实你跟我也差不多。难道你觉得自己留得住她,等秦政手好了她还是会走,还是会回到我身边来。”
这种自己得不到,就去嘲讽别人也得不到的行为很幼稚。
顾央只脚步略停,就头也不回地再度抬步走出了咖啡馆。
坐在车里,他目光变冷,觉得自己其实也很幼稚。
他回去的时候,正好遇到穆冉在楼下遛狗,看见他过来,她把手塞进他大衣口袋,——天气已经冷了下来,她仗着在家暖透了,出来穿的可不厚。
他在口袋里握住她的手,凉凉的但是不冰,他想说几句,可是看到她人往自己怀里偎又把话咽了下去,搂着她说:“别拉着它,跟它一起跑身上才暖和。”
两个人一起遛完狗回家,穆冉煮的粥也差不多熟了,她忙忙活活做了蒜蓉扇贝,烤羊排,黑椒牛柳,白灼生菜和清炒西蓝花。
这么丰盛,为的是庆祝她拿到了教师资格证。
他早就听张华文汇报了,看她这么高兴,还是装着刚知道的样子,陪她一起庆祝。
可能是喝了不少的酒,这次回来后,虽然亲密次数不少,她每次开始前都要扭扭捏捏,表示一下自己不乐意,跟走过场似的。
今天难得放开,顾央当然奉陪,做得酣畅淋漓,甚至不知餍足。平时如果她已经到达,他还没满足会停一停让她缓缓,可这次他不管不顾一味的索取,让她再次感到那种灭顶的快感,整个人完全失控。
上一次她恼他,这一次她更恼自己,完事后坐在梳妆台边看他忙活着换床单被罩。
顾央过来抱她到床上的时候,她小脸还是绷着的。
着床后,她翻身不肯理他,顾央从身后贴过来,声音依然带着些沙哑:“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穆冉扭头瞪他,再看到地上揉成一团的床单,更生气,“丢死人了。”
顾央笑起来,气息打在她耳边:“没什么味道,管家不会知道。”
他还挺骄傲:“就算知道了,也只会觉得咱们和睦。”
穆冉忍不了,转身掐他的腰。
偏偏他还在笑,低声问她:“喜不喜欢?”
穆冉又掐了他一下,这次力气可不小。
不管她喜不喜欢,他是喜欢的,那不只是生理上的极致愉悦,还有心理上强烈的满足。
他跟她商量:“我也不闹你,以后一个月这么一次行了吧。”
其他的时候还是要一起的,只是稍微正常克制一点。
穆冉用眼神传达“你说的是人话吗?”的消息,可惜他看不明白,或者是刻意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