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他低声哄着,声音里夹着浓浓的情|欲,亲吻她的耳垂和脖子。
从未有过的感觉传至戚喻的四肢百骸,胸腔的心跳激烈紊乱,她完全记不起剧本内容,忘记该怎么演下去。
裴云之似乎看穿了她的不知所措,滚烫的手掌扣在腰间,滚烫的唇划过耳垂,停在耳廓,沉声提醒:“现在应该挣扎。”
耳边的声音震动了戚喻的灵魂,她陷入失神。过了一会儿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开始毫无章法的挣扎,呼吸也越来越乱。
裴云之捉住戚喻挣扎的不得章法的手,按在自己肩膀上,教她:“推我的肩膀。”
戚喻听从,但是她像一汪水般没有着力点,手臂酸软,根本使不上力,推拒的动作更像欲迎还拒的拉扯。
剧本上只有寥寥几字,周晋没说怎么演,戚喻又毫无经验,全靠裴云之引导。
裴云之扣住她的手腕,推到头顶按在床上,单手桎梏着,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滑,停在下颌处。
“偏头躲开。”他说,用强势的语气。
戚喻知道他在教她如何演戏,还是控制不住的颤栗,对他的话反应迟缓。
按他所说的偏开头,将侧脸留给他,却又被他手掌的虎口卡住下巴,很强势的掰回来。
他再度俯身,几乎贴着她的唇,“腿蹭床单。”
说话时,他的唇似有似无的擦着她,戚喻觉得整个人被烈火炙烤着一般,浑身滚烫,思绪杂乱,大脑运转支迟钝,总是需要一点时间才能明白他的意思,然后听从照做。
“蹭床单”的动作令戚喻感到羞耻,又放不开,她不知道的是,这种幅度的“蹭”不像是拒绝,更像“想要”。
裴云之只能扣住她的腰提醒她再用力一点。
戚喻将头埋在枕头里藏起来,忍着汹涌而来的羞耻,大幅度的挣扎,连腰胯也跟着扭动。
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裴云之看似压着她,但全靠手臂和腰腹的力量支撑着,他的身体并未触碰到她,或许在镜头中,他们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是最亲密的爱侣,但其实,他们相距依然遥远。
周晋站在旁边看完走戏,嘱咐裴云之:“正式拍的时候要更重一点。”
“嗯。”裴云之翻身坐起来。
戚喻的衣服领子被他扯开,一侧的肩头若隐若现,雪白肩颈随着呼吸起伏着,他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便动手将她的衣领整理好,手指碰到她滑嫩的皮肤才意识到不妥,抿唇说了声抱歉,起身走开。
戚喻微喘着坐起来,拢紧衣领,试图锁住他留在身上的温度。
走戏很顺利,周晋回到监视器前,正式开始拍摄。
裴云之把她抱起来,按在床上时,戚喻想,这一次他好凶,动作也很重,与试戏时截然不同,粗暴的让她有些怕,忍不住想要躲开。
而她被禁锢着,推拒的手臂被他捉住,举过头顶按在床上,身体上承受着一个成熟男人的重量与力量,尽管她一直在挣扎,但力量悬殊,手臂和双腿还是轻而易举被他控制,挣脱不开,只能弓着身子,做出自我保护的姿态。
戚喻被带入戏中,感同身受,情难自已。
这样毫无用处的挣扎,让她想到不久前发生的事情。
她被舅舅骗入夜总会,等她想跑时已经来不及,几个女人粗鲁的将她按在地上,扒掉她的衣服,强迫她换上暴露的衣裙,画上浓艳劣质的状,将她推入房间去陪酒,那时她绝望极了。
原以为见到裴云之,她就得救了。没想到等待她还是这样的事情……
她越想越难过,哭的越来越委屈。
绝望的呜咽声终于引起裴云之的注意,他的吻停在她的锁骨,手掌下的她在不停颤抖,委屈的呜咽声溢出喉咙,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连哭都不敢大声,惹人怜惜。
他微微拉开距离,皱着眉看她,眉间的欲望未散,却不舍继续强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