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了好半天,小天鹅磕磕绊绊地讲完了自己的单相思。“就是这样,”斯沃的脸红得?像是求偶期的火烈鸟,“我看到她的手上的戒指,我知?道她结婚了。”
兴致勃勃地切了水果串,蘸着恶魔城特产的雾盐,丽芙边吃边听?。“年轻真好啊,”两百零三岁的巫师妈咪感?叹到,“就连恋爱也是又纯又青涩的。”
斯沃的头垂得?更低,丽芙都快能看见他后脑勺上的绿色发带。“可以把这个称作恋爱吗?”小天鹅惴惴不安,“可是只有我自己在……”
丽芙捻着水果签。“年轻真好啊,”她改口?,“就连暗恋也是又纯又青涩的。”
“这样是不对的,”小天鹅的声音轻得?像是芭蕾舞裙上的薄纱,“妈妈,她结婚了。”
莉莉安在黑漆漆的水底救了他,斯沃坐立不安,但他却藉此生出了不该有的痴心妄想。如同一个鲜活又温存的梦,那些笼罩在厚重桌布下的柔光字母照亮她的脸庞。深不见底的水池也不再?可怖,那些绿色的藻类和奇形怪状的鱼反而幻化成咖啡厅里文雅的摆设。
丽芙斜睨斯沃一眼:“那就憋在心里,不许说也不许表现出来?,别叫她和她的伴侣知?道。”
不是她看不起她的小宝贝,平均来?讲,兽人帝国每年有三千六百五十件斗殴事件是由于出轨和撬墙角等诱因引燃,而天鹅的战斗力——要看和谁比了。
假如是奥克米,丽芙拍拍手,亲亲女儿?的兽态随了她上上任的丈夫,就算是撬墙角,她也不怎么担心一只蓝环章鱼的安危。
斯沃沉默着不说话,乏人照看的烛台上飘起朦胧的烟雾。
次日清晨。
丽芙表情古怪地告诉斯沃。“瞧瞧这个邀约,”她说,“不久前也进?过【世?界球】,也叫莉莉安,是她的丈夫在联系我。”
小天鹅神思不属地吃掉一面包片的芥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