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
沈瑜当即欢快的一摆手,“常来常来!以后你就把郡主府当作是楼府,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明日我就嘱咐下面的人,你若过府无需通传。”
楼归荑听完却是有些难堪的抿住唇∶“郡主……”
看对方这种反应,沈瑜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这话是不是有点阴阳怪气啊?
她慌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那个意思!”
就见对方面色更白几分,“归荑明白,是归荑考虑欠妥,言行冒失了。”
“不不不,你一点都不冒失!我是认真的,你以后真的得常来。宫宴上的事我反思过了,强扭的瓜不甜,我打算不扭了。
苏言清只是待在郡主府养伤,养好了随时能走。”
“真的?”
“真的!”
……
目送那一抹烟紫色的身影淡去,沈瑜这才重新打了帘子进屋,准备随口嘱咐几句“早点休息”“有需要喊人”这种礼节性的话。
谁知一进门就看到那人正眉眼淡淡的捏着封未拆的信,放在烛台上烧。
信已经融了大半,露出里面精美雅致的描金桃花笺,隐约可见一个“梅”字。
不用猜,肯定是方才楼归荑给她的。
“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