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两个人都没干掉弗鱼,说?明单挑就不是弗鱼的对手。
辅臣被弗鱼说?的意?外,他微微扬眉,而?后垂头:“是臣办事不力,请王责罚。”
说?着?,他单膝跪在地上,从腰间抽出皮带,双手举高。
弗鱼:“?”出家人慈悲为怀,怎么可能虐待人?
“请王责罚!”辅臣仰头,对上弗鱼的眼,唇角绽开灿烂的笑容。
瞳孔中闪烁着?兴奋,他对弗鱼很满意?。
弗鱼被他看的起鸡皮疙瘩。
她?就像是他待选的宠物,他在用‘取悦’她?的方式来拉近两人的距离,让弗鱼放松对他的警惕。
“好!”弗鱼转眸,想了想,她?将自己的锅捡起来。
弗鱼没有接辅臣的皮带,让辅臣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当弗鱼将锅又倒扣在地上时,辅臣明白她?要?惩罚他什么了。
他努力维持自己的表情,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依旧优雅,完美,只是,弗鱼念经的记忆太过?深刻。
就算他想竭力维持,都维持不住。
“王?”
“我觉得你心态有问题,我给你念念经吧!”弗鱼说?。
弗鱼表示:该我出场恶心你了!
在辅臣说?出拒绝的话之前,弗鱼的小铲子就落在锅底。
鲁特斯跟平惊亭不算纯种虫族,他们的灵魂是人,所以听弗鱼念经最多就是身体不适,灵魂得到洗涤。
辅臣不同,弗鱼念经就像是电钻,不停地在他身上来回钻。
一会儿是脑袋,一会儿是身体,再一会儿是灵魂。
弗鱼心底冷哼:小样儿!姐姐念经洗脑是专业的,还升(恶)华(心)不了你的灵魂?
宫廷晚宴
辅臣本就不喜欢弗鱼的敲锅声,弗鱼不仅敲锅还念经,让他更加难受,以至于?他脸上的淡然跟优雅都消失不见。
辅臣龟裂的表情,闭目敲锅的弗鱼没看到,平惊亭跟鲁特?斯看得真真切切。
这么明显的破绽,鲁特?斯跃跃欲试,想要趁弗鱼没防备时,偷袭。
“你要干什?么?”
“偷袭!”
平惊亭拉住鲁特?斯,劝阻鲁特?斯:“你不会觉得,她真的毫无防备吧?”
平惊亭想的更多。
在他眼中,弗鱼就是?在扮猪吃老虎,她故意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出?来,放松他们的警惕,从而去偷袭跳进她的陷阱之中。
鲁特?斯:“就算有防备,她也不可能一心二用。”
鲁特?斯跟弗鱼对战好几次,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弗鱼擅长防御,并不擅长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