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昂靠在床头上,看着屏幕里的江琼漪,一脸傻笑,这媳妇可真好看,越看越好看。
“还没有,稍微出了点小问题,还需要等等看主人家的决定,等决定了之后就好说了。”
江琼漪不懂这些,便只说道:“那你照顾好自己,几天又降温了,我给你带的衣服都穿上,明天还要早起就早点休息吧。”
陆子昂打了个哈欠,应了一声:“媳妇儿你也早点睡,对了,小石头睡了?”
“今天睡得早,我给你看看他。”
江琼漪说完之后,便拿着手机走到了小石头的小床前。
陆子昂看着视频中睡得小脸粉扑扑的小石头,心里一软,隔着屏幕点了点小石头的小鼻子,轻笑着说道:“小猪崽子一样。”
这还好小石头是睡着了,要是醒着的话肯定又要和陆子昂“大吵”一架了。
又和江琼漪说了几句粘乎乎的话后,夫夫俩这才挂断了电话,怀着对各自的思念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陆子昂就被陆有为杀猪般的叫声给弄醒了,陆子昂黑着脸出从房里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正蜷缩在沙发上鬼喊鬼叫的陆有为。
陆子昂沉声问他:“你鬼叫什么呢?”
陆有为此时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也顾不得看陆子昂的脸色,指着茶几边上的一只小老鼠,声音颤抖地说道:“陆哥,老鼠…啊!它过来了啊!陆哥,救我,啊啊啊……”
陆子昂额头的青筋崩出,恨不得直接将那老鼠抓起来塞进陆有为的嘴里,听着他鬼喊鬼叫的,而这时严舒默也被陆有为的叫声给引了出来,陆子昂叫他出来了,便直接转身回了房里。
严舒墨刚一从房间里走出来,就再次听到了陆有为凄惨的叫声,顺着陆有为指的方向看过去,便见一只还没有他手掌大的小灰老鼠正靠在茶几边上,也朝着陆有为的方向张望着,似乎也在好奇着这个人类在鬼叫什么。
而陆有为此时已经被这只小东西吓得面如土色,开始后悔自己之前怎么那么手贱。
他本来是因为口渴来厨房里倒杯水喝的,可是就在他喝完水准备回房再睡个回笼觉的时候,一声细小的声音吸引住了他。
然后陆有为就跟着声音打开了厨房的小柜子,就与这只小老鼠成功会晤了。
陆有为平时最怕的东西就是老鼠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只要看到老鼠就会觉得毛骨悚然,浑身不舒服。
看陆有为实在吓得不轻,严舒墨连忙找来了一把扫帚,小心的靠近那只小老鼠,然后趁它不注意用力的一挥。
只是那小老鼠反应极快,立马便窜了出去,本来严舒默也没准备要了它的命,便只是一个劲儿的把它往门口赶着。
而小老鼠也随着他的愿,很快就从门口窜了出去,不见身影。
看不到老鼠了,陆有为立刻长舒了一口气,放松身体靠在沙发上露出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严舒墨将扫帚放了,对着陆有为说道:“毕竟是农村,有老鼠也是正常的,刚才吓到了吧。”
陆有为擦了擦额头上刚才被吓出来的冷汗,还是有一些怂的说道:“太可怕了,我最怕老鼠了。”
严舒墨看着他被吓得发白的脸,起身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温水,还在里面兑了一些蜂蜜递给他。
“喝点蜂蜜水,你嗓子都叫哑了。”
陆有为喝着暖暖甜甜的蜂蜜水,被感动的稀里哗啦的,对着他说道:“严老板,你可真是太好了。”
严舒墨笑了笑,看着陆有为一脸幸福的喝着水,脸上的笑意更浓。
“你慢点喝,喝完就回房换身衣服,刚才被吓了一身冷汗,不要着凉了。”
陆有为觉得严舒墨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暖男界的楷模了,不像陆哥,除了对嫂子柔情似水,对别人都是一视同仁的如冬天般冷酷。
就像刚才,他都怕成那样了,陆子昂却是一脸嘲笑的看着他,最后竟然直接回了房间,根本就没有一点要过来帮忙的意思,还好严舒墨比较厚道。
陆有为喝完蜂蜜水,脸色才稍微好了一点,他满眼亮晶晶的看着严舒墨,说道:“严老板,不,严哥,你以后就是我哥了。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找,兄弟一定会为你两肋插刀。”
严舒墨被他逗笑,说道:“我不用你为我两肋插刀,好了,先回房间去换衣服吧。”
陆有为点点头,他此时又恢复了原来的活力,从沙发上下来回房去换衣服了。
严舒墨看着陆有为的背影,食指轻轻地敲了敲桌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起身拿起陆有为喝完的水杯,进了厨房去清洗。
等到三人都安顿好后,都已经半上午了。
陆有为一边翻阅着之前陆子昂给他的古籍,一边握着从李云手里赢过来的龟甲正在摆弄着,而陆子昂则是和严舒默在一边下棋。
陆子昂下棋不错,是从小跟着陆耳学的,不过在学了没多久之后,陆耳就已经下不过他了。
在陆家村的时候,虽也有很多长辈会下棋,虽然也有下的好的,不过陆有为在村里那也是少有对手,可以说在陆家村的下棋界里完全是横行霸道。
不过严舒墨倒是也算是可以得了,竟然也能跟他下几个来回。
“我又输了。”
严舒墨有些无奈的笑了一声,看着棋盘上被陆子昂杀的溃不成军的己方,心里对陆子昂更是佩服。
他从小就学下棋,也参加过很多比赛,在比赛中也获得过很好的名次,自以为已经学有所成。
却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在陆子昂的手底下都撑不住几个来回,果真实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是他之前眼皮子浅了。
陆子昂收拾了棋盘,对着严舒墨说道:“你想的太多,所以有时候会影响判断。
不过你已经下的不错了,能在我手底下走这么多个来回的人,我现在还没遇到过,你已经算是很有天赋的了。”
陆子昂说的自负,严舒墨却没觉得有什么,毕竟人家有自负的资本。
他点点头,“真是惭愧,我从小就开始学下象棋,一直以为自己已经称得上是很好的棋手了,不过今日和陆先生下完棋之后,我才明白自己的欠缺,之后我会继续钻研的。”
陆子昂把玩着棋子,随意地说道:“下棋和算命其实也差不了多少,都是讲究个演算推敲,两者之间有一定的关联,我能够从你的性格猜出你的棋路来,知道你下一步要走什么,怎么可能赢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