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她只能缩在后排哈气给几乎快冻的失去知觉的手暖一暖。
悦晟在二环内,从这打车过去不堵车也得半个多小时,岑声声晚上还得回来继续实验,还不知道要熬到几点,也就只能趁这个时间眯一会儿补补眠。
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车子急刹停了下来,师傅转头叫她,“小姑娘,快别睡了,到地儿了啊。”
见她一个惊厥坐直了身子,眼神里满是懵懂警觉,那师傅叹了口气,忍不住多嘴劝她,“京大的学生,好好的做什么不好,来这种销金窟不值当啊!”
岑声声没反驳,垂下眼眸默默付了钱,下车的时候才小声回了句,“谢谢大叔,但是我是来找我男朋友的。”
靳逸琛算着时间又给她打来电话,急着问她人到哪里了。
岑声声站在悦晟门口,告诉他刚到楼下,马上上来。
跟工作人员报了包间名字,对方领着她上了电梯六楼,岑声声在轿厢里提前摘了围巾,脱了臃肿的羽绒服搭在手里。
对方看到她冻到发红的鼻头和双手,贴心地问她需不需要给她送个暖手袋上来。
岑声声同她道了声谢,表示不用了。
出了电梯,不等人引路,就碰上靳逸琛过来接人。
看到她人来,他心情好了不少,牵着她的手往包间去。
快到门口时,靳逸琛突兀地停住脚步,毫无征兆地抬手将她头上的头绳扯了下来。
头绳扯到她的头发,疼的她眼底瞬间蓄起水雾。
岑声声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他很少有这样粗暴的动作,看他面色泛红,身上裹挟着酒气,岑声声想他可能只是喝醉了。
下一秒,靳逸琛大掌覆到她的后脑勺,将她盘起的头发揉到蓬松,“怎么弄这么个发型,乱七八糟。”
他舔了下唇,语气很是寡淡。
“做实验不方便,随手扎的。”岑声声小声解释。
“嗯。”他手压着她的后脑勺过来,吻了吻她的侧额,算是安抚,“放下来好看多了。”
手滑下去揽着她的腰,推开包间门进去。
门口有了动静,周围立马一圈人七嘴八舌地围了上来。
“刚还说你怎么突然人就不见了,原来是接人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