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有些急事要处理,晚点过去。】
岑声声手指在?编辑框里点了几次,想要回点什么。
可反反复复好几次,最后?还是删掉了所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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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周在?三环新开了间酒吧,筹备了有一阵子,废了心思在?各地搜刮了好些藏酒,今晚正式营业。
来捧场的人?很多?,但能同他坐着一个桌子的也就是那么几个。
皮质沙发的正中?心,黑衣黑裤的男人?散漫靠着椅背,骨节分明的手指松松垮垮捏着透明泛光的玻璃杯壁,一双狭长的双目微垂着,看不出什么情绪。
陆宴周拎着酒瓶在?他身侧,一张嘴就没停过。
“你知道这两天有多?少人?拐弯抹角上我这打听吗?手机都要快被?这群老顽固打报废了,我说你们?老周家的神仙们?,好奇你的事怎么不直接问你,非得绕我这来为难我呢?”
周时慕只是唇角抬了下,完全没有搭腔的意思。
但这不影响陆宴周的持续单方面输出,他仍旧兴头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