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恶劣地想过以后是不是可以诱着岑声?声?多试试喝酒了。
这么些年了,他一贯乖张不驯,从来没有人敢管他,也没人能?管得了他,但周时慕却很想要岑声?声?能?管管他。
周时慕好兴致地听她要求,按她指示,撑起胳膊上床,在她身边的位置安静躺下。
岑声?声?的脸尚且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有些潮红,一双无?辜的小鹿眼湿漉漉的,比之平日要明显迟钝些,这会儿正一刻不让地一直追着周时慕动作。
直到?周时慕完全躺下,岑声?声?突然手肘撑着身子半翻了个身,她伏在周时慕的身前,支起上半身,眼眸缓缓垂下,一脸新奇地看着躺下的周时慕。
撑了会儿大概是累了,她又换成半伏在周时慕的胸前的姿势,侧脸贴着他的胸膛,抬起一只手,细白指尖去摸索着周时慕的唇,那认真?模样?就像是从前没见过一般,一副要认真?研究出什?么名堂的意思。
“周时慕呀。”手上动作没停,岑声?声?眼神定?定?的,忽而?笑着开口叫他,“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
半天卡在这句没有往下,她黝黑的瞳仁几乎没怎么动,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唇瓣看,一直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
她应该也挺着急的,眉头渐渐锁着,睫毛不自觉地眨了眨,懊恼自己好像脑子怎么没法?运作了,就是想不起来她该说什?么。
她毫无?章法?地撩拨,周时慕已经隐忍了好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