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下定决心,最后摸了把小猫脑袋,轻声细语的,“既然我没有,那就拜托你们两个组一个小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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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小猫小狗去世的剧情我想一想就会眼睛尿尿,真是好脆弱的女人!
今晚是评论ti!在周一给大家带来一些纸片人笑料,我的使命!
第14章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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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恕在小区门口叫了辆车,等车时收到慕鹤轩的回复:[什么时候回来?]
他没想太多,很随意地回了句:[再过会儿吧,还有点事要做。]
方才齐胤给了他昨晚那老人的联系方式,他自己又大概记得地址,便准备直接过去当面道谢。
但这话落在慕鹤轩眼里就怎么瞧怎么别扭了,他坐在宿舍床上捧着手机,带着一脸睡觉睡出来的红印儿苦大仇深地盯着屏幕看了半晌,在旁边钟悦打呼的声音里鼓足勇气问:[哥,啥事儿呀?]
不会是做丨爱做的事吧?他有点紧张地想。
但季恕当然不能告诉他自己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些什么,于是他等了半天,也只等到一句:[拜访个朋友,有事要向他当面道谢。]
慕鹤轩看这话的第一反应是扯淡吧咱俩认识这几年哪听你说过你还有这种朋友,但随即就真的有点失落,他往上翻俩人的聊天记录,看见昨晚季恕出门时发给他的一看就是临时编的借口,沉默了好久,最后也只是说:[好,早点回来。]
他将屏幕按熄了,仰躺在床上发呆,在这一刻无比确信季恕绝对有事瞒着他们,可他天生没钟悦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厚脸皮,就连此时失落也没法坦陈,只能自己琢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大家都有了自己的心事?
从上次李知行同意接剧的时候他就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毕竟对方当时入团时是真的比谁都喜欢这份工作,这种心态的悄然转变让他感到莫名慌张;也记得当时车上没一人说话,知道自己如果不表态,那会衬得李知行多么像一个将要半途而废的叛徒。
于是他只能点头说“好”,就像刚才一样,以此将大家留住。
毕竟他那么喜欢star,希望每个人都前程灿烂,更希望他们拥有共同的灿烂前程。
他用被子蒙住脸,听见旁边床的钟悦开始哼唧,大概是要醒了,果然没一会儿,对方就拽着自己一宿没换的衣服领子崩溃地叫:“老幺,还是不是兄弟了,你倒是帮我脱个衣服啊你!”
过几秒,声音戛然而止,这笨蛋大约以为人还没睡醒,自己静悄悄地下床,凑近了看,嘀嘀咕咕的:“比我还能睡。”
说着,将他蒙头的被子扯下来,给他掖了掖,还不忘吐槽:“也不怕闷出毛病!”
钟悦去洗漱了,好一会儿,装睡的慕鹤轩才将眼睁开一条缝;隔夜的酒味还没散,和着洗手间里对方的哼歌声侵占他的感官,将刚刚的惆怅与孤寂一并强硬驱逐,只留下一些被需要的快乐。
他笑起来,心想:什么都不知道,傻冒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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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季恕也到了昨晚晕倒的地方,他倚在巷边,照着齐胤给的电话号码拨过去,响了没几声就被接起来,老头声音有点喘,但中气十足:“喂,谁啊?”
但还没等季恕开口,他就料事如神地一乐:“哦,你是昨天晚上喝醉那小崽子吧?进来,我看见你了!”
季恕觉得自己这酒鬼人设算是要坐实了,心里郁卒得很,他站在巷口左右张望,对这个“进来”有点困惑:“您在这儿吗?我没看见您。”
“里边儿!”
他这才向巷子深处张望:不长的一条小道,最尽头是扇有些掉漆的绿皮铁门,此时那铁门大剌剌敞着条缝,露出里面破旧的一个小院,没过多久,一只小花狗从那缝里探出头,朝着他“汪”地叫了一声,仿佛在给他引路。
他将信将疑地走过去,正听见电话里的声音和现实重叠:“小花,回来!”
小花狗呜呜地缩回头,季恕也慢慢推开门,然后又一个黑灰色不明物体扑上来,将他撞得步伐踉跄、连退两步——是只哈士奇,皮毛油光水滑,但后腿跛着,此时恶作剧得逞,正朝他咧嘴笑。
——还不算完,季恕终于发现这不大的小院几乎要被各种各样的猫狗占满,连站在院中央浇花的老人肩膀都蹲了只小狸花;大约宠物总能带给人一些莫名其妙的安定,他没了刚才的紧张,甚至还笑了一下:“爷爷好,我是专程来向您道谢的。”
老人转过身,眯着眼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通,也笑起来:“不错,看着比昨天精神。小崽子,以后可不能再喝这么多了!”
季恕从小跟着福利院院长,天然的对这种年纪大点的老人有种亲切,因此不作声地背了这个锅,连连点头:“我知道了,昨晚真是麻烦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