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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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鹤轩于是带着钟悦去找季恕。
他们到的时候,季恕已经携爱妻(没睡醒版)站在楼下迎接他们了,且两人的脸色不知道为什么都格外严肃,知道的是看狗,不知道的还以为什么总裁在会晤。
只见季恕一个眼神,谢今朝就木着一张明显还带困意的脸走过来,把狗从他肩膀上摘到自己怀里,顺便捂住狗耳朵,一串动作行云流水,然后季恕紧接着开始提问:“你来的时候,没和这个狗说什么吧?”
慕鹤轩:?
你们大清早都在发什么癫?怎么说的是人话拼起来我一个字也不懂啊?
“比如,”季恕绞尽脑汁,“‘啊,钟悦又一大早没人影,好烦,等我找到他一定要狠狠骂他一顿!’……这样。”
慕鹤轩莫名其妙,但老实:“没啊,我骂他都是当面骂,用不着跟狗迂回。队长你不也是吗?你还经常指桑骂槐,说你那盆兰花枯了肯定是跟钟悦学的,趁机两个礼拜没让他吃烤串,后来才发现,那花是因为你天天早上把没喝完的豆汁儿倒进去才枯的。”
季恕:“……”
他心虚:“那不是因为我不乐意喝豆汁儿钟悦老让我喝吗——快别说了,一会儿被听见了!”
慕鹤轩:“啊?被谁听见?”
季队长词穷落败,换季队长没睡醒的爱妻,他用胳膊肘撞了撞旁边的谢今朝,小声逼逼:“快点,你问你问。”
“好。”
谢今朝庄严地清了清嗓,这时候怀里的狗动了动,两只水汪汪的蓝色眼睛盯着他瞧:“嗷嗷~!”
谢老师:!
“好可爱,”他转头道,“季恕,我可以养它。”
……
季队长全家宣布失败,灰头土脸地带狗和人上楼,慕鹤轩还是有点纳闷,他站在最里头,看季恕倾身去按电梯键,没忍住道:“你都不害怕钟悦走丢?”
“咳,”季恕目光不自在地在电梯里乱飘,“他多大个人了,有什么丢不丢的?可能就是昨晚上吃多了早起去遛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