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星霖去民政局,压根不用细想也能猜到他的意思,她只觉得匪夷所思,反问道:“你还没醒酒?”
又看了看他开来的跑车,眉头紧皱:“你醉驾?”
可他偏偏不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这股莫名的压迫感,使她整个人往后缩了缩,闷声道:“我说了,就当昨晚的事情没发生过吧。”
“但是我早上就没有同意。”张星霖知道要是说负责任会太空泛,以退为进,“家里亲戚不是催你催得要紧?真不考虑?”
听着这温柔的嗓音,她顿时觉得晕乎乎,这个说法确实令她心动只是她要和张星霖领证?
这是就连在梦里也不敢想的事。
少女情怀一旦冒了出来,她没再胡乱跑火车,但还是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如果你只是想负责,没必要。”
林臻宜不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转身想要回到屋内时,才发现手腕一直被他握着,挣不开也走不掉,只听见他低沉着嗓音开口道:“我认真的,这不刚好?”
昏黄的路灯仿佛给他的脸蒙上的一层滤镜,林臻宜愈发觉得不真实,语气蓦然软了下来:“这么突然,你确定不会引起怀疑?
“这个简单。”他抬了抬眼皮,似是早有准备,“圣诞节没工作的话,可以来看乐队的演唱会。”
既然要演,那就干脆演得像一些。
她像下定决心那样闭了闭眼,问道:“好呀,你准备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