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一个不算太敷衍的答案。
最初提出这个问题的妹妹顿时寄望于林臻宜，小心翼翼地问道：“如果有机会，嫂嫂可以帮我拿签名吗？”
找她？还不如让张星霖去要。
说不定更容易。
这时张星霖突然在她身旁挤出个位置，并且抬手搂住她的肩膀。
这个动作一点也不影响她往下说：“想要签名还不如找你们哥哥帮忙。”
“说不定更快。”
张星霖的反应就不同了，看着他们摆了摆手，说道：“有什么好要签名的？这么喜欢？”
“再说了，真想要的话找我，别麻烦你们嫂嫂。”
这群小孩看到张星霖坐过来之后就有些发怵，直接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听见他这样说，那个妹妹立即像小鸡啄米般疯狂点头：“谢谢星霖哥哥！”
“谢谢就不用了。”他哼了一声，用截然不同的语气朝林臻宜说道，“不如先给他们把红包发了？”
“也好，那就先给他们发了。”她低声应道，从包里拿出一沓提前准备好的红包，“祝你们学业进步，心想事成。”
回应她的是小朋友早早准备好的一连串祝福，但当她听见“早生贵子”这四个字，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一顿。
领了证自然避免不了这些字，但她始终觉得为时尚早。
张星霖注意到她这个细微的变化，不过也只是笑了笑。
他也不再任由他们包围着林臻宜，而是变成牵着她的手打算起身，朝着那堆小孩说道：“你们自己玩去，别再围着你们嫂嫂了。”
他们向来对他就抱有无法言说的恐惧，自然是听话地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林臻宜还在疑惑着他接下来打算干嘛，便被他牵着往屋外走。
才刚走出长辈的视线，就听见张星霖问道：“平时参加活动还会注意这些？”
“怎么了？”她有些困惑，人情世故的事不是再正常不过，脑子很快一转，问道，“霖哥，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我需要因为这种事吃醋？”他立即反问道。
模棱两可的反应让她喃喃道：“谁知道你呢。”
张星霖偏偏不回答，而且还刻意扯远了话题，说道：“他们围着你闹哄哄的，还不如我们出来逛逛。”
“完全是两件不相关的事。”她不可思议地侧过头去，“也就新年才会见到他们吧。”
他确实不太理解她对过年的热情，但还是说道：“其他节日还是有可能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