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淮枝漫无目的地想着,突然想到了傅凛是oga这件事。
看来她这辈子还是有一点体验到的可能性的。
不过傅凛好像必须得隐藏性别,怀孕生孩子的话会很轻易就暴露,风险比较大。
还是按照他的想法来吧,毕竟他才是生孩子的那个人,有绝对的决定权。
躺到床上的时候,她又给傅凛打了个电话。
她现在不知道怎么了,一刻也不想和傅凛分开,恨不得能像连体人一样和他时时待在一起。
也许是标记的缘故吧。
这么说来,对方和她应该处于一样的状态。
所以电话一接通,她便直接了当地问:“我想你了,你想我吗?”
傅凛没有回答。
“哦,看来你默认了。”
她笑着说,“你后颈现在感觉怎么样啊?疼吗?疼的话我下次轻点。”
“可以没有下次。”
“为什么?”她小声问道,“不喜欢吗?”
“不,只是觉得……”
对方没再说下去,她抓心挠肝,迫切地想要知道他对标记这件事的看法。
想到他是个oga,在这件事里占据着天然劣势,她便放软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