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落颜儿多心问一句,“是什么样的仙人,叫什么名字?”
“名字不清楚,是一名修仙的道长,长得挺斯文儒雅,心地也很善良,哦!”池母想起,“他说他来自元若山。”
元若山!
落颜儿目露凶光。
她追问:“他是不是手中拿着一把剑,名唤恒息?”
“叫什么我不知道,”池母一心只想和小池团聚,不太想回答这些无关的问题,“姑娘问那么多做什么?”
“我……”落颜儿欲言又止,她总不能对一个受了其恩惠的人说她想报仇。
“娘,”小池晃了晃池母的手:“你就告诉颜儿姐姐吧。”
池母打量了落颜儿几眼:“剑我确实不知道名字,不过那把剑很特别,我见他拔出过剑,那剑周身绕满了紫色的电光,因为太独特了,即便我非有心看见,也一直记得。”
“那把剑的剑鞘是不是同为紫色,尾端还镶嵌着三颗宝石?”落颜儿问。
池母道:“我不知道,我当时哪里有心情注意这些,但剑鞘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紫色的。”
听此描述,bā • jiǔ不离十,是恒息剑。落颜儿的心焦躁不安,心早已经飞到了煊洺的身上,将他大卸八块了三百个回合。
作者有话说:
明天中午十二点零一分,作话或文案没有别的说明,默认十二点左右更。
第17章私刑
奈何有个索命阎罗不肯放她走。她带有怨念的睨了眼一旁耐心濒近的渡无回,又作若无其事的问池母:“他什么时候来的昌陵?”
池母算了算:“两月有余。”
煊洺做傀儡帮人,一点都不奇怪,他一直都是这副兼济苍生、心怀天下的模样,他惯于见谁都帮,也惯于见谁都劝,用他那伪善的皮囊,蛊惑了所有见过他的人。
落颜儿重生后只知道要往元若山去寻人,却忘了煊洺时常以救济行善为名,出门游历。
该哭的哭了,该问的问了,渡无回每次能给出的善心不多。在他觉得合适的时候,他会毫不留情打断:“池子信,跟我走。”
“你是谁?”池母能够感受到渡无回语气中的不善,她背过身去,紧抱小池,把小池护得严严实实,“谁也休想把我的孩子从我身边带走。”
“阿娘。”小池在池母的怀中战栗。
渡无回道:“你应该知道你的孩子已经死了。”
“我不知道,”池母转了个身,高昂起头,手一直护着后面的小池:“小池现在回来了,我不管他为什么回来,只要他回来就够了,我也不管你是谁,哪怕你是地府里来的阎王,我也不会让你从我身边带走小池,除非你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换做别人,哪敢这样和渡无回说话。
“哼,”渡无回冷笑一声,看向落颜儿,“这便是你说放下执念,人的贪欲只会多不会少。”
见不到时,想着哪怕只见一面,见了一面又开始贪求第二面,再往后,无穷无尽,便是再也舍不得放手。
“仙人?”落颜儿多心问一句,“是什么样的仙人,叫什么名字?”
“名字不清楚,是一名修仙的道长,长得挺斯文儒雅,心地也很善良,哦!”池母想起,“他说他来自元若山。”
元若山!
落颜儿目露凶光。
她追问:“他是不是手中拿着一把剑,名唤恒息?”
“叫什么我不知道,”池母一心只想和小池团聚,不太想回答这些无关的问题,“姑娘问那么多做什么?”
“我……”落颜儿欲言又止,她总不能对一个受了其恩惠的人说她想报仇。
“娘,”小池晃了晃池母的手:“你就告诉颜儿姐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