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要上钩了,落颜儿藏在隐蔽之处,等待煊洺落入圈套。
然,煊洺察觉出了异常,在离踏进阵法的三步之遥处,停了下来:“到底是何缘由,阁下要对煊某设下如此杀阵,不妨出来说话。”
“能够驱鬼办事,如若我没猜错,阁下便是地府阎王,只是我没想到,堂堂阎王,与颜儿的关系如此深厚,竟肯帮她报仇,”煊洺笑了声,“是我大意了,自古美人关难过,颜儿从不是那种鲁莽冲动之人,敢只身前往墨虚门,必留后招。”
“是吗?可惜你猜错了,取你狗命我岂能假手于人!”有了灵力,落颜儿如离了弓的箭,“咻”地投跃到煊洺的身后,准备来一招促手不及的偷袭。
煊洺堪堪躲过,露出愕然的神情:“颜儿,你怎么会在这儿?”
落颜儿:“不留后招,我如何敢只身去墨虚门会你!”
飞沙走石,青光与紫光打得难舍难分,对打间,他们移了地方,飞入一旁的竹林之中。
竹子无辜遭殃,被那狠劲的一道道灵力,砍倒了一颗又一颗。
渡无回于远处观望,没有任何出手相帮的打算。
刻意将竹子砍完一圈,剩下的那半截,成了落颜儿脚下踩的“木桩”。她足间轻点,踩在“木桩”上比踩在平地上还要灵活稳健,速度更是疾闪如电,快得让人几乎看不见。
无声、无形。
煊洺没法及时辨出落颜儿的方位,被抓了好几下,干净淡雅的湖青色外衫,多了几指血痕。
“颜儿,你非要与我作对,那就别怪我。”恒息剑出窍,紫电流光,方圆十里,升起了一股肃杀之气。
风起,飘落漫天竹叶,掀起一片血雨。
落颜儿不敌,受了不少的伤,败于煊洺的剑下。
煊洺用剑指着落颜儿:“颜儿,我总是心软,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放过你,可你呢,我宁愿不修炼带你出去游玩,到哪儿都护着你,看到任何有趣的都想着你,难道我们之间的情分在你那就一点不作数了么?”
“呵,”落颜儿嗤之以鼻,躺在地上气息奄奄,“要动手你便动手,别在这自我感动,我听着作呕!”
煊洺看了眼在远处的渡无回:“他不插手?”
“这是你我之间的恩怨,与他无关。”落颜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