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信挣得那点银子能有多少,想必是全花在她身上了。
她承认,祈骏年的确对她很好,可越是这样的好,她越是不能要。
在祈骏年又一次送东西过来时,阮春白再次和他说清楚,他们之间不可能。
祈骏年以为,阮春白是在介意他穷,他让阮春白等他,等他考上状元再回来求娶她。
自那以后,除了偶尔偷偷送点东西放下就走,他再没在阮春白面前出现过,写信的摊位也不去了,一心放在用功备考上。
那是在祈骏年上京赶考那一天,他在路上听到了有人要对阮春白下手。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阮春白招惹的风流债无数,有一些说好了,各取所需,事后不再牵扯,有一些则被阮春白无情抛弃后,心生不甘。
要下药的便是心有不甘,生了歹念,想要通过下药把阮春白带回去。
祈骏年让进京的马车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