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同不同意也轮不着你这个外人说三道四。”陆延舟已经很不耐烦,“话说完没有,说完了我们就先走了。”
“陆总,你带的是我旗下的艺人,按理来讲,抢人也不是这么个抢法。”对面稍稍一顿,笑得容十分虚假,“秦羽,你这个靠山找得好啊。”
又是这种叫人逃无可逃的威慑。
秦羽手指下意识地缩紧,而不知道是不是薛丛景的话外音起了作用,陆延舟也没有立即说话。
时间漫长得格外难熬,她拼命咬着唇,快要把咖啡给再次捏得溢出来。可随即手掌里倏然一空,她吃惊地抬起头,眼前陆延舟正侧过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你怎么说?”
他的眼神里,曾经有过不屑、抓狂,还有其他难以解释的不耐烦或者暴躁,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全然的听从感。好像只要秦羽开口说出不愿意,他就能为她扛下所有。
可她真的能说——不?
有过往那些前车之鉴,秦羽肉眼可见地犹豫了。
陆延舟却扯着唇转过身。
“有一种人呢,喜欢在弱小者身上找存在感,这是病,得治。”他后退着往秦羽身边凑,突然一手揽住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