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这校服还不错啊?”
“……”
“为什么是校服?”
安哥拉解释:“从颜色、款式来说都很合适,而且还能显得她非常热爱学习。”
森峤:“……”是吗?
前往公爵府的路上,森峤叮嘱道:“平时在家我没怎么管你,你想坐哪儿就坐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但一会儿一定要注意礼貌啊。白沙公爵很在意这些。”
风拿手撑着下巴,只看着窗外发呆。
从森峤说出端午是“赛级种”之后,风就一直不怎么提得起劲。她嘴里还吃着零食,翘起的二郎腿抖啊抖,十足一个不良少女的架势。
森峤:“……”
森峤打了一下她的腿:“你听我说话了吗?腿放下去!”
风和森峤对视,缓缓放下了腿,又换了只腿继续抖。
森峤:“……”
“你是叛逆期到了吗?”森峤道,“饲养手册里有写,欧姆的青春期叛逆期,雌性十二岁,雄性十四岁,这个时候你们的内分泌比较紊乱,容易情绪不稳定……”
风翻了个白眼。
森峤放起舒缓的轻音乐,试图改善两人的交流氛围:“奥斯克鲁没有叛逆期这种东西,我们只是长大,成为新的自己,然后继续培育下一个自己。这听着是不是挺像绕口令?”
风心说:可是就算是克隆,世上也不会有一模一样的两个自己吧?
到底该拿什么来定义“自己”的存在呢?以前的人说是灵魂,后来的人说是记忆。
风心说:克隆的奥斯克鲁,会觉得“自己”是一直存在的吗?那到底是延续了几百几千年的生命?还是每一次都是新的重生?
说起来,上一个“森峤”为什么没有克隆自己?
“叛逆期这个事,我是这么想的。”森峤道,“我也是第一次养欧姆,有不对的地方你可以跟我提意见。总之我不会跟你对着干,叛逆期嘛,我跟你对着干肯定只会激发矛盾。所以我得这么想,只要不过分,我尽量不干涉你,尽量和你站在一条线上。”
风忍不住勾起嘴角,讥讽地想:奥斯克鲁和欧姆站在同一条线上?怎么站?用嘴吗?
“但很多地方我肯定会思虑不周,毕竟我不是欧姆。”森峤倒也清楚,“咱俩意见不同的地方,求同存异就好,不需要说服谁。你说对不对?”
风懒得听他这些理论,只敷衍地点头。
“白天回来的时候……我要是哪里说得不对了,你别往心里去。”森峤道,“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没有其他意思。”
风继续敷衍点头。
森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