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闭嘴了。
森峤揉了揉她的脑袋:“跟人打架前,想想这张地毯。无论你是因为什么不想说话,想想这张地毯。”
他放下酒杯,拉起风的手肘看了看。
红印早就消褪了,被教鞭抽过的地方只留下了淡淡的青色。
“我会投诉你的老师。”森峤道,“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但你也不能太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明白吗?”
风想:原来铺垫这么多,就是为了“管教”我?
她坐起来,在投影屏里的雌性生下孩子的那一刻,关掉了视频。
孩子的大哭声戛然而止。
她咚咚咚地跑上了楼。
不知道是不是视频太过震撼的原因,这一夜风没睡好。
她梦见了集中区:有邻居奶奶,也有看不清面容的父母。他们在说着什么,她听不清楚,随后周围是来来往往的欧姆,他们急匆匆的,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总归梦里觉得很急,但不知道究竟在急什么。她走在小路上,似乎整晚都在走上坡路,很累很累。
欧姆从她身边经过,像一阵风。有莉塔端午重阳玛丽,也有柯尔塔达达和集中区里以前见过的欧姆。有杂货店老板,有白昼酒吧的鲤。
鲤在特殊管理局里惨叫,说她后悔了,不该加入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