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最近跌价了。”他自言自语的抱怨着,“也不知是谁传的谣言,说雄性吃了容易得病。年纪越大的,越跌价,也就小崽子还好点。雌性吃了是长寿,雄性吃了是折寿。”
他拿斧尖挑开了风的衣服,健康的小麦色的肌肤隐隐露出来——她确实比之前结实、圆润许多,有肉了,看着线条都不一样了。
原本的单薄枯瘦变得莹润起来,下腹有漂亮的v形人鱼线条,她发育的迟,胸部只微微鼓起,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男人决定从肚子下手:“新鲜的子,宫会更好,你忍一忍……”
他举起斧头,想了想觉得太大了,又转身去工具箱里找匕首。
他蹲在地上,煤油灯晃了晃,一个影子接近了男人,在墙上拉出了长长的、魔鬼般的身影。她举起铁链,从背后直接勒住了男人的脖子,男人“嚯”了一声,想咳嗽却因窒息瞬间脸色红得发紫。
他毫无防备,往后踉跄一下,随即抓着工具箱就往身后砸。
风根本没躲,任由工具箱磕到头上,她面无表情,将铁链往后头的矮柜上一栓,随即一圈一圈地往上绕。
男人的脖颈发出可疑的“咔”声,像是要断了。
他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将矮柜拖拽的吱嘎一声,正想起身,背上却传来剧痛。
风握着斧头,给他背上来了一下,尖锐的斧子砍进了他的脊椎。
他叫不出声,双脚在地上抽,搐的挣扎扭动,血染红了地板,风绕到他面前,歪了歪头看着他。
她张了张口,依然只发出“嘶”的沙哑音节。
想骂人都骂不了,她叹了口气。
她回头看了眼那装着尸体的小小箱子,重新举起斧头,砍在了男人的右脚上。
男人痛不欲生,呲目欲裂,想抓住风手却够不到对方。
他无能狂怒的挥了几下手,看清了风眼里的杀气,又变成了恐惧和哀求。
风没理他,生生砍断了他的右脚,又砍他的右手——像他对待那具尸体一样。
右手还没断,男人已断气了。
风脸上身上溅满了血迹,但她并不在乎。她扛着斧头出门,在破屋后头挖了个洞,将装着尸体的小木箱埋了下去,盖好土。
她在那小小的,算不上是坟包的坟包前沉默了好一会儿,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手臂有些发酸,应该是力竭了,要再来一个雄性欧姆,她不一定还能打了。
正想着,身后传来一声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