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两人间沉默了多久,风又敲打起来,声音很轻,有规律有节奏,森峤愣愣地听了片刻,才发现她是在“唱歌”。
-风吹过森林,森林唱给我听。它说远方的云,曾经落在树顶。
森峤心思微动,手指蜷缩,碰到了风放在旁边的手。
她的手有些凉。
他没想太多,听着风“唱”的断断续续,忍不住牵过了对方的手,握在手心里。
-鸟儿也知道,森林想念流云。流云却见夕阳,悄悄落满红晕。
后半夜换班。
黑面包先去找了个空地解决个人问题,森峤后知后觉,也站起身去找地方“入厕”。
他找了个不容易被发现的角落,靠在阴影里下了线,真身去上了个厕所,吃了点东西。三五下囫囵下肚,差点噎着。
安哥拉亮着灯找过来:“很晚了,森,你在做什么?”
“冰箱里速食要不够了。”森峤擦了下嘴,急匆匆回蛋壳去,“明天记得采买一些。”
“好的。”
只这么短短的时间,就这么短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