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蛇人瞳孔细细的竖起,獠牙呲出,金毛犬“呜呜”了一声,又趴回去了。
森峤躲在暗处,看着风在院子里若无其事的转了两圈,大概是确定了自己暂时回不去,她操控轮椅往医院大厅行去。
她在前台借了笔,画起来,前台的类鹿人看了半晌,笑道:“啊,你是说另一个雌性欧姆?她就住在你隔壁的房间。”
风立刻丢了笔,匆匆赶去。
森峤走楼梯,经过前台时在类鹿人惊讶的目光中比了个“嘘”的手势。
另一个医生走过来,茫然道:“这是在和宠物玩什么游戏吗?他们感情可真好。”
风等了一会儿电梯,回到自己的病房楼层后,她敲了敲隔壁的门。
一间无人住,另一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眯起眼,拧动把手,门开了。
和自己那边不一样,这间屋子又黑又暗——窄窄的透气窗口被堵上了。
里头没开灯,光线阴暗,应该是没人收拾的缘故,屋里充满了排泄物的臭味。
风关上门,森峤去了监控室,拿了些钱让保安暂时离开,自己调取了病房里的监控。
风行到龙女床边,弯腰去看,对方被绑在床上,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旁边打翻了的碗里,食物早就馊掉了。
应该是森峤没让人来照顾,医院里的奥斯克鲁也不会特意在乎一个欧姆的死活。自然是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主人拥有绝对的处置权。
风在柜子上轻敲:我问,你答,回答的让我不满意,我现在就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