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身世不好,”森峤道,“将他人当做了自己的救命稻草。把希望放在他人身上,自然是会破灭的,最终自己害了自己,却依然要责怪于他人。我不能说她是错,因为无法强求和她一样遭遇的欧姆能做的比她更好,但也不能说她是对。”
风安静听着,并未答话,脸上露出淡淡的讥嘲来。
森峤现在比她高大许多,无法轻易看见她的表情,心里不安,便在轮椅前蹲下,握住了她的手:“很多事是没有办法的。就像你在学校被袭击,我并不想看见这个结果,但你依然会受伤,并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
“我心疼你。”森峤顿了顿,叹息,“希望你能快乐。”
风重新变得面无表情,黑白分明的眸子望进森峤的眼底。
天黑了,院子里没有其他动物了,几只鸟笼挂在树上,遮挡了布帘,也安安静静的,只偶尔能听到几声扑腾翅膀的声音。
路灯昏黄的光在类蛇人青金色的眸子里映出两团细细的火来,光晕在他漂亮的鳞片上镀了一层偏光,从某个角度看来,像极了古老的艺术品。
她比划着——我很快乐。不用担心。
森峤便更担心了:“是吗?可我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