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峤看着他:“但这是违法的。”
“是。”楼骆面色随意,并不当回事,“我是奥斯克鲁,我只为同胞着想。星州的奥斯克鲁饱受其害,我们决定和欧姆彻底决裂,其他地方我管不着也管不上,但只要是在星州,欧姆绝不能踏入。”
森峤看向窗外:“星州往北靠近‘岛’的地方就是大型集中区,他们就在星州的土地上。”
“以集中区为界限。”楼骆道,“互不往来。”
森峤摇头:“天真。”
楼骆没说话,森峤换了水来,继续给风擦拭。
高烧好像稳定了下来,风不再抽搐,脸上的泪痕还未干。这似乎是森峤第一次看见她如此脆弱的样子,他有些走神,一边给风擦着手心,一边回忆着,无论是故意高烧让自己收留她,还是后来重伤,她确实没有过这么脆弱的时候。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屋里安静许久,酒店工作人员终于找来了一位医生,据说以前家里养过欧姆。
他提着药箱,仔细检查过风的情况后,道:“我只能帮她退烧,其他的我没办法。”
森峤点头:“能退烧也是好的。”
“伤口没有发炎,”医生道,“也不像是受了惊吓或者风寒。你们如果有其他的线索,最好还是对症下药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