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骆拦住她:“等他治完了再揍他。”
陈宣似乎挺无所谓的,时不时翻看一下风的眼皮,直到风突然抽动一下,他拔出一根针,又在手臂和颈后方分别扎上,不轻不重的转动。
森峤从未见过这种东西,忍耐着拔出那些针的冲动,一眨不眨的看着。
二十分钟后,风在昏迷中开始咳嗽。
陈宣拿出把细长的小刀,在火上烤了烤,拉过风的手指轻轻割开一条口,放了一点血。
森峤:“!!”
有夕不屑:“装神弄鬼!”
楼骆很是好奇,仔细地查看,嘴上也不闲着:“这又是做什么?你倒是说一说啊。”
“放血,没见过吗?”陈宣无奈道,“集中区的小孩儿生病,基本都要挨一下。尤其是毫无理由发烧或者抽搐的,放一点就好了。”
楼骆瞪圆了眼睛:“这是什么原理?”
“不知道。”
但奇迹就这么发生了。
只见风苍白的脸色逐渐红润,睡的平稳了,呼吸也绵长而深起来。抽搐没有了,高烧也退了。陈宣收起针和小刀,掏了掏耳朵:“好了,之后等她醒了再说吧。”
有夕撞了下楼骆:“不是说要揍他吗?”
“我这一拳下去,他就得死。”楼骆道,“等等看那小东西醒了再说。”
“……”
陈宣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不会放他离开,自个儿缩在角落睡去了。
森峤坐在床边,握着风的手,感受着她体温趋于正常,似乎终于不再做恶梦,睡的香甜起来,心里长出了口气。
他疲惫的将额头抵在风的手心里,脑子里想了很多,却又纷杂的堵在一起,理不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