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弄来了止痛药,风吃了,森峤又去定早餐。
陈宣在床边帮忙照顾,碎碎念地:“这奥斯克鲁对你还挺好,你是他养的?”
这话怎么听怎么难听,风凉凉看了他一眼,陈宣在嘴上比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片刻又坐不住,问:“你不是远春城的吧?以前没见过你。”
楼骆看他:“你还能记住所有欧姆?”
“起码星州的我有印象。”
楼骆道:“星州两大集中区,前年统计大概有3万多人,你能都记得?”
“大部分能混个脸熟。”陈宣道,“而且是不是星州的一看就知道了,她脸上没有那种极端偏执的疯狂神情。”
有夕冷笑:“你也知道你们极端又偏执?”
“少部分人是。”陈宣和和气气的,“大部分人更想过普通的生活。”
有夕并不相信。
楼骆提醒道:“不管你们怎么想,星州和集中区割裂是板上钉钉。”
陈宣没说话,只是摸着自己的针包。
吃过早饭,风单腿蹦着去厕所处理了一下,目光落在洗手台刷鳞片用的工具上,看到了一个眼熟的瓶子。
三年前森峤干燥症,她也见过这个东西,是维护鳞片用的,大概是能降低瘙痒和不舒服。
她出了洗手间,森峤忙扶住她:“肚子还疼吗?”
风摇头,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
她想问对方,是不是干燥症犯了,哪里不舒服,但最终没开口。
森峤将她抱了起来,放在椅子上:“我找个轮椅,出去逛逛?”
“逛什么?”楼骆立刻道,“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森峤面无表情的看他,楼骆拍了下桌子:“我帮你这么大的忙,坐下来好好谈谈都不行?”
“你的意思我已经知道了。”森峤道,“没可能的。”
“什么没可能?”
“哪样都没可能。”森峤道,“让星州自治,和集中区割裂,脱离远冬城的掌控以及让我加入。都没可能。”
“……”
有夕抱着手臂:“这么说,就是没得谈了?”
“不是不想谈,而是没有可能性。”森峤道,“不如你们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