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峤哭笑不得,却还是任对方摸够了,才道:“鳞片没有毛好摸吧?”
风抠了抠他的鳞片:我觉得还行。
因为森峤弯下腰来,两人离的很近,彼此的视线对视,森峤眼里尽是温柔。风别开眼,感到心跳有些加速,这种感觉和跟端午在一起是不同的。
端午眼里有这种温柔吗?风忍不住回忆起来,端午对自己也很温柔,很纵容,但不会给自己这种全心全意的感觉。说不好差别到底在哪儿,但一定是不一样的。
森峤直起身:“我要去一趟楼骆那儿,你乖乖在家。”
这些天都是如此,风已经习惯了。
他们目前是免费居住在酒店,住宿都由楼骆包了。后来他们才知道,原来楼骆还是个有钱的奥斯克鲁,除了他自己是做巡逻队的,家里都是大名鼎鼎的商人,在全国都有生意。
有夕原本的家庭也很富裕,出事之后由福利院帮忙抚养,到她成人便继承了家中的财产以及当年保险公司的巨额赔偿,因此才自己开了花店做小生意。
随着他们和楼骆几人的相处,森峤最初的想法已渐渐有些动摇,如今远冬城一声令下,逼着森峤得做出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