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你每次愿意多说几句，都是因为我。”
风闭嘴了，整张脸埋进水里，咕嘟嘟吐泡泡。森峤被可爱得不行，笑着将人抬起来：“小心溺水。”
“你当我傻子吗？这样也能溺水？”
“那可说不定。”
风还没反应过来，森峤就突然抱着她往水里沉去。只是一瞬间，风就被水彻底淹没了，她还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吐出的泡泡翻上水面，灯光从水面照下来，带了层朦胧的滤镜，随着水波扭曲晃动，很是好看。
温泉池对森峤来说根本淹不着，他只是往下躺了些而已，尾巴卷住少女腰身，轻轻将她半扶着，带着她在水下玩。
青金色的眸子从水里看来，有一种被洗涤过的温柔，又带了不真实的虚影。好似那些属于奥斯克鲁的特征全都消失了，被水变成了另一个模样，是生命本身的样子。
哗啦——
不到一分钟，森峤又将她托了上来，大手环绕在腰身上，笑着问：“怎么样？”
风咳嗽两声，感觉鼻子里进了水，恼怒道：“下次能不能提前说一声？”
“不是要学游泳？”森峤道，“我在教你。”
本该严肃的事，就这么被打断了。
直到泡完温泉回房间，风浑身软乎乎的，泛着好看的绯色，冒着热气。她将自己扔到床上，森峤去拿菜单点吃的，风这才想起来——也许森峤早就知道其中利弊，只是装作不知，哪料自己要给他分析，他这才打断了。
她看着森峤给前台打电话，之后又去冰箱里拿欧姆的食物，加热了弄给自己吃。还摸了一瓶酸奶出来，丢到床上。
“先垫垫肚子。”他道。
风翻过身，趴在床沿前，湿哒哒的头发垂着：“你知道牛顿是什么意思，对吗？”
森峤不接她的话：“我去拿吹风机，你得先把毛吹干。”
“……头发。”
“好的，头发。”
风看着森峤拿来吹风机，她坐起来，片刻后吹风机开始嗡嗡的响，吵人得很。
她在噪音里道：“你知道，你就是不想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