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谁谁吧。”风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什么我都不干了,找个地方自生自灭。”
陈宣:“……”
陈宣:“???”
气氛一时变得很诡异,其余欧姆面面相觑,忍不住道:“不是,你说不干就不干,我们当初可是跟着你才……”
“这几年钱也没少赚吧?”
“话不是这么说……”
“远秋城没搞成,其他城的药厂还在啊,没影响你们什么吧?”风看着他们,“内应找不出来,害死这么多兄弟,害死了阿叶,现在什么责任都不想担是吗?你们不想担,我也不想,我是什么人?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吗?”
有欧姆站出来道:“风,你冷静点,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好,你说。”风抱着手臂,“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内应哪儿来的?谁是内应?这里头还有谁是?”
说着,她看了眼牛顿。
牛顿似笑非笑的,点了根烟,靠在车边看着他们。
陈宣摸不着头脑:“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风……”
“现在不说清楚,以后也不会说清楚。”风道,“我们准备了这么久,原来是给他人做嫁衣,可真行啊。”
牛顿忍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