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峤低头看了好一会儿风的睡颜,她的脸色很差,唇色也很淡,看起来憔悴又可怜。
她强大吗?森峤吻了吻风闭着的眼皮,又吻到唇上,细长的舌尖仔细的卷过欧姆干燥的唇瓣,仿佛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般,细致的品尝。
他的小家伙一点都不强大,只是习惯了忍耐和凡事都自己扛而已。
风感觉自己做了很多恶梦,怎么也醒不过来,醒来时浑身酸疼疲惫,眼皮重而干涩,喉咙也很干,视线还没聚焦就先剧烈咳嗽起来。
喉咙发痒,咳得停不下来,身体的颤动带动伤口,五脏六腑都仿佛要被扯着一起疼。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一只大手立刻探到她额前摸了摸,随即扶着她坐好了,唇边挨到了温热的水。
她抱着水杯咕咚咕咚灌下去,还不够,于是不满的打开那只抚上来的大手。就听熟悉的男声笑了一声,随即又有水挨到了唇边。
一连灌下两大杯水,她才仿佛活过来似的,徐徐出了口气,视野也清晰起来。
昏暗的房间里拉着窗帘,外头的日光照不进来,只透出朦胧的光影。
风摸了摸森峤的脸,房间的昏暗加上背光,她看不清森峤的神情:“你怎么在这儿?我听说你在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