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是想护着茉莉,我可以做主让你们正式结婚。”
“不必。”
牛顿笑了:“果然还是孩子……”
端午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他,眉眼里透出隐忍的躁意:“我和她不是那种关系,我护着她,只是因为不想她被新人欺负。”
“茉莉自己有分寸。”
“我作为朋友……”
牛顿摆了摆手,神色厌倦,明显是不想听了:“你啊……”他站起身,理了理衣摆,“这几年虽然有进步,但骨子里的东西还是没变。”
端午仿佛被戳中什么似的,眉头抽了抽。
“听我一句劝,这些无关紧要的感情对你没有帮助。”
端午讥讽地看了旁边沉默的云象一眼:“是啊,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感情。”
云象抬头,和端午匆匆对视一眼又移开了视线。
牛顿仿佛是没听懂端午的暗示,朝外走去,没有换鞋的鞋底在地板上敲出规律的哒哒声。他同端午擦肩而过,拍了下端午的肩膀:“虽然你的缺点一大堆,但我还是看好你的。”
“……”
“最近有奥斯克鲁的新移民想接触我们,这件事你去办吧。”
说起正事,端午终于收敛了几分神情,低头:“知道了。”
半月后,茉莉在一个清晨收拾酒吧满地的酒瓶,推开窗户透气时,发现窗户下方坐着个人。她吓了一跳,之后才发现是端午。
端午手里拿着酒瓶,靠在窗下就这么睡了,露水湿润了他的头发和衣服,他整个人仿佛裹在绵绵细雨里,潮湿又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