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助理启动了车辆。
来到公司,夏易抱着乐清前往办公室,一路上都在不停的问着情况,他问的不烦,乐清到是听烦了。
公司的人看到这一幕都有些震惊,在公司乐清怕被说抱大腿什么的,所以两人这段恋情并没有公开,而是以一种大学室友的身份。
夏易把他放到沙发上,软言细语地问着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我妈?”乐清瞪大了眼睛,“我妈呢?我要见她。”
“在睡觉呢,”夏易摸着他的脸,表情很不是滋味,“别怕!别怕!”
刚才看到那个车上没人把他吓个半死,他在夏易的安抚下慢慢睡了过去。
……
“我要上卫生间,”乐清撑着桌子,有些吃力的坐了起来。
“我办公室有dú • lì卫生间,”夏易在键盘上一顿乱敲,终于抬起头看着他,手里不停地转着笔,“你去。”
乐清觉得夏易有点反常,平时只要他说话不管有多忙,手里的工作有多紧,他都会第一时间看向自己,而这次是个例外,他敲完键盘才抬头看自己,表情也是一脸不在乎。
虽然反常,但他也没多想,走到卫生间门口,一股阴凉的风扑面而来,他有些忐忑地把头探进去,只见卫生间漆黑一片,只有窗户照进一点点光线,阴森森地,他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他回过头,问道:“夏易,你可以在门口等着我吗?”
夏易爽快的“好”了一声,走到他面前,抑了下头,“进去吧。”
这……这也太反常了吧,乐清有点不习惯,平时夏易动不动就会摸摸脸、摸摸头,但这次他双手揣进裤兜,挺着胸膛,眼神也看不出一点温柔和宠溺,他不禁怀疑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他夏易?!
他走进卫生间,把门反锁了,他完事后,刚想开门出去,但该死的“后遗症”让他回过了头。
只见窗户前坐着一个女人,女人背对着他,白色的衣服染上了不少血迹,女人不急不躁地转过头,面带微笑,苍白的脸没有了一点儿血色,连细小的血丝都没有,但眼睛充满了血液,脖子上有一块血淋淋的肉块挂着。
女人跳到地板上,一步步向他靠近,虽然经历了很多次,但还是很心慌,额头直冒冷汗,突然传来“刺啦刺啦”的响声。
什么情况?乐清一脸惊恐,脸上都失去了原本的血色,他心慌失措:怎么又是斧头啊?!!
他抹了一把额头,女人拿着斧头一步步逼近,每走一步都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个血红的脚印,尽管不是第一次,但女人的“压迫感”还是很强的,这次他依然心慌、害怕、错乱、想逃离……
乐清慌乱地拧着拧把手,晚了!女人已经抬起斧头,向他毫不留情地挥了过去。
突然“砰”的一声,窗户的玻璃碎了一地,女人的手停在了半空。
“是!”助理启动了车辆。
来到公司,夏易抱着乐清前往办公室,一路上都在不停的问着情况,他问的不烦,乐清到是听烦了。
公司的人看到这一幕都有些震惊,在公司乐清怕被说抱大腿什么的,所以两人这段恋情并没有公开,而是以一种大学室友的身份。
夏易把他放到沙发上,软言细语地问着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我妈?”乐清瞪大了眼睛,“我妈呢?我要见她。”
“在睡觉呢,”夏易摸着他的脸,表情很不是滋味,“别怕!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