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办公室做完后,夏易抱着他,懒洋洋地说:“要怪就怪你过分可爱,不然我怎么可能会忍不住!”
乐清:“…………………………”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很沉很闷地应了声:“嗯。”
“别生气了。”夏易捏着他脸颊。
乐清声音低沉:“没生气。”
两人很快就被空调吹的冷了起来,他跑到卫生间,清理了一下。
因为卫生间的门都是关着的,空调的冷风吹不进去,所以里面很热,当他走出来的时候,被冷风一吹,他头脑发晕,眼前发黑,视线越来越模糊,浑身无力,他扶着门侧,但还是倒了下去。
……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头顶的天花板被月光照的白昼。
他偏过头,夏易就坐在床头,手撑着桌子正昏昏欲睡。
对方的侧脸被洁白的月光照的出现了光晕,呼吸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好累了,周围好安静,他感到莫名其妙的慌乱。
医院,又是医院,第一次有人跳楼,第二次做了个细思极恐的噩梦,第三次医院上了新闻。
那这一次呢?会是什么?
他好像已经不期待能平安了。
每一次都把他的精神折磨的遍体鳞伤,但身体却平安无事。他希望被刀砍也不想要这种精神上的摧残。
真的太难受了——
他渐渐有了睡意,正当他要睡过去的时候,眼前突然变的暗沉了起来,就像有什么东西正慢慢把月亮吞没。
一股阴影把整间病房笼罩起来,那东西被月光印在了墙壁上。
乐清再次偏过头,病房的窗户是落地窗,他能清晰地看到空中正飘着一只雪白的幽灵。
这只幽灵很大,被呼啸的夜风吹的摇摇晃晃,那庞然大物把月亮遮了起来。
这只幽灵与他上次看到的不一样,眼前这只是有眼眸的,而且是赤红,仔细看眼睛还有鲜艳的血液滴落,如同下雨般。
又是风筝吗?他拼命地寻找那根渺小的白绳,但眼前的场景告诉他、并不是——
正当他想要把夏易叫醒的时候,突然一只庞大的触手向他挥来,窗户玻璃“砰”的一声碎了一地,不断有触手向他挥来。
头顶一只尖锐无比的触手向他毫不留情地插了下去,他一个转身躲过了,身体失去重心点,狠狠地砸下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