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乐清说:“我不觉得你换做我会有不一样的感受,”他顿了顿,然后露出一个自嘲地笑:“我刚才要是能死了才好。”
此话一出,他明显能感受到夏易猛地颤了一下,就连瞳孔的肉眼可见地紧缩,神情紧绷着、颤抖着、狂跳着。怎么都抑制不住。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夏易过了半响,才问。
乐清眼周干涩,他低垂下眼帘,偏头看向窗外,哑着嗓音说:“因为我觉得我会说不清楚。”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夏易无奈又苦涩的低笑了声。
“嗯。”乐清很闷很沉地应了声。
乐清当晚连饭都没有吃就睡觉了。
夏易到隔壁病房找到那把带着他血液的小刀,然后他走到前台哪里,他问:“你告诉我,病房里为什么会有刀?”
他当时被气的不轻,虽然尽量压制着怒火,但语气还是很僵硬,几乎吼。
几位护士对视一眼,就这样尴尬的互看,都不敢吱声。
“病房什么时候允许有刀了?”夏易觉得可笑,他拳头紧握,烦躁的用力锤了下桌子,“我觉得你们有必要给我一个解释。”
“那……”躲在最后的一个护士有些不服气,她低声嘟囔反驳:“你自己对象发疯关我们什么事……而且上一个病人也,也没见这样……”
其他护士甚至都没得急阻止,她就一口气说完了,然后下一刻,她的手就被打了一下,其他的护士都跟他使眼色。叫她闭嘴。
她不但不闭嘴,还继续一副我行我素地口气说:“本来就不是我们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