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漾漾之前对她的这个出轨对象是很不在意的,哪怕对方几次三番地救了她,她也从未想过以一个yī • yè • qíng情人的身份去侵入季炀的生活。
季炀是季炀,她是她。
他们本该渐离渐远,却被命运裹挟着一次又一次产生羁绊,似乎无形中有密密麻麻的透明蚕丝,将他们裹在一个厚重的茧里。
在季炀的帮助下,第二天晚上,云漾漾的新qq号就出现在了心清的列表里。
当夜,窗外大雨瓢泼,屋顶蓄积多时的飞尘和树枝顺着水流冲刷而下,奔涌着流进城市下水道,昏黄的灯光下,楼顶的瓦片也闪着亮光。
水这种东西很神奇,总是能带走最为污浊之物,包括那个十三岁就得了小梅花的脏女孩。
王剑仁躺在出租屋的床上,身下的被子已经泛黄,褥子上的人形陈年油垢腥味扑鼻,但床上的青年男人似乎没有感觉。
他知道那个背叛他的丫头死了,心情说不出有多好,头埋进被自里,狠狠地吸了一口自己的味道,顿时觉得心境开朗。
是,给他带绿帽子的那个女孩已经死了,死得好死得妙,算她还有一点廉耻,否则自己肯定饶不了她。
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绿帽加身,他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