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鹄还闷在浴缸里纠结到底要怎么跟时莱坦白这件事,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时莱坐在沙发上随意挑了部电影看,说是看电影,却没怎么用心。
她总觉得尤鹄今晚行为举止十分异常,硬要形容的话就是原本一朵在外人面前张牙舞爪的霸王花不知为何突然蔫里吧唧了。
她的注意力几乎全落在浴室里,怕尤鹄醉酒摔倒,或者自己溺在浴缸里不省人事。
然而左等右等,眼看着二十多分钟快过去了,尤鹄始终没出来。
时莱不放心前去敲门。
“尤鹄,你洗好了吗?”时莱大声喊道。
尤鹄知道时莱在关心他,心里有点小得意,恶作剧般故意没出声。
时莱见没动静,暗道不好,压下浴室门把手发现被反锁了,好在她有备用钥匙。
时莱慌慌张张跑进卧室,翻箱倒柜才找出常年不用的钥匙打开门。
结果门一开,就看到尤鹄躺在浴缸里,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哪里有半分醉意,分明清醒得很。
时莱顿时火冒三丈,抄起挂壁上的毛巾直接丢尤鹄头上,气急败坏道:“你要吓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