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莱一抬眼便对上尤鹄略带乞求的眼神,着实愣了下。
跟尤鹄相处这么久,无论是傲娇、霸道,还是吃醋耍赖的样子她都见过,唯独这般脆弱的模样她是万般不敢想象的。
时莱凑过身子,顺着尤鹄的指尖看到那张对她来说普通寻常的照片,心底了然,唇角微微上扬,眉目柔和的仿佛盛了一汪清泉,令人心安。
“当然可以。”她说。
得到允诺,尤鹄眉眼顿时弯了弯,小心翼翼地将照片从相册里取出来放在西装内衬贴在胸口的口袋里,想要珍藏的意味不言而喻。
在时莱看来,尤鹄这举动明明再正常不过,然而她的心却仿佛被什么东西燃烧了般,滚烫一片,心跳频率也跟着加速。
时莱怕尤鹄再多想,主动接过他手里的相册,开始根据现有的记忆一一回忆当时拍摄的场景。
“这张是八岁生日当天,请了不少朋友,这个是谭佳乐,哈哈哈他当时还是个小屁孩,比我矮不少。”
“这是九岁,学校组织秋游拍的。”
“这是十二岁,那年冬天下了好大一场雪,我亲自堆的雪人,怎么样好看吧?”
时间不知不觉在指尖中流淌,时莱细数着每张照片背后的陈年时光,尤鹄听得分外认真。
“这是去年拍的,二十三岁,宠物店终于走上正轨开始营收了,在成立一周年的时候拍的集体照。”时莱说着,目光渐渐柔和,唇角的弧度不经意间翘起。
她实在庆幸自己创业初期时能遇到这一群伙伴。
尤鹄顺着时莱指的方向看到照片上不少熟悉的面孔。
除开c位抱着蛋糕的时莱,还有桌上漫不经心站着的王妃,桃欣冉、庄心怡……以及站在角落哭得不能自已的张彩。
“我总算知道张哥为什么这么爱哭了,原来是只小兔子。”时莱笑着说。
尤鹄望着合照,突然生出一丝愧疚。
在时莱最艰难的时候,他在干什么?
貌似在跟妖族学校的先生斗智斗勇,三天两头挨批,时常被父王关在宫殿反省。
尤鹄想起自己不成熟时期犯下的糗事,决定要将它埋在过去,打死也不能让时莱知道自己有多么顽劣跟幼稚。
“那你知道他是妖都不会害怕吗?”尤鹄好奇道。
“不啊,有你这么个例子在前面当范例,张哥脾气那么好,有什么好怕的。”时莱偏头看向尤鹄,笑着打趣。
尤鹄算是听出来了,时莱这是在变相的吐槽自己。
“孤脾气确实不好。”尤鹄突然出声道。
时莱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这狐狸今天难道吃错药了?这么容易就承认了。
尤鹄扬起下巴搭在时莱肩膀处,对着她耳朵轻轻吐气:“可孤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了,所以只能凑合过了,反正也不能离。”
尤鹄意思换句话说就是:孤脾气不好确实不对,下次还敢。
其实时莱倒是不觉得尤鹄脾气有多不好。
除了黏人些,霸道点,会乱吃飞醋外,其他方面挺可爱的,容易哄是最大的优点,生气都不会超过半天,还会想方设法让自己给他台阶下。
说白了,就是一只傲娇别扭的笨狐狸,惹人生气就会翻肚皮撒娇。
“嗯,不离。”
时莱一抬眼便对上尤鹄略带乞求的眼神,着实愣了下。
跟尤鹄相处这么久,无论是傲娇、霸道,还是吃醋耍赖的样子她都见过,唯独这般脆弱的模样她是万般不敢想象的。
时莱凑过身子,顺着尤鹄的指尖看到那张对她来说普通寻常的照片,心底了然,唇角微微上扬,眉目柔和的仿佛盛了一汪清泉,令人心安。
“当然可以。”她说。
得到允诺,尤鹄眉眼顿时弯了弯,小心翼翼地将照片从相册里取出来放在西装内衬贴在胸口的口袋里,想要珍藏的意味不言而喻。
在时莱看来,尤鹄这举动明明再正常不过,然而她的心却仿佛被什么东西燃烧了般,滚烫一片,心跳频率也跟着加速。
时莱怕尤鹄再多想,主动接过他手里的相册,开始根据现有的记忆一一回忆当时拍摄的场景。
“这张是八岁生日当天,请了不少朋友,这个是谭佳乐,哈哈哈他当时还是个小屁孩,比我矮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