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时莱会纵容他,会像现在这样认真地望着他,安抚他,给他加油。
而他呢,他却在对眼前人撒谎。
明明他之前还答应过时莱,以后两人之间不能存有秘密的。
尤鹄撇撇嘴,拿脸贴了贴时莱,心里正感动着,谁知时莱又添了句:“再说了,实在不行你以后也可以跟王妃一样,以你的姿色当宠物明星绰绰有余了。”
尤鹄想起王妃在众多网友面前被迫穿小裙子,性感走猫步的样子,感动一扫而空,咬牙道:“……孤才不当!”
说着,生怕时莱这话是当真,又拿獠牙磨了磨时莱柔软的耳尖,凑在她耳边说了句话,随后便见时莱耳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尤鹄自是看在眼里,觉得甚至有趣。
须臾之间,时莱被他翻身压下,又凑时莱耳边,温热地唇故意贴在耳畔重复道:“孤只给你当宠物。”
说罢,朝那粉嫩如霞的侧颈重重吻去。
尤鹄最近的小嘴就跟抹了蜜一样,情话一套一套,饶是时莱这种听惯了甜言蜜语的人也情不自禁陷了进去,心跳如鼓。
长夜漫漫,柔和的灯光下,两人的影子投在粉白的墙壁上交织重叠。
明明已经入秋,室内的温度却只升不降,误事的被子被尤鹄随手掀翻在地。
不多时,一阵阵暧昧的喘息与shen • yin传来。
又是令人脸红心跳的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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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尤鹄为了把戏给做全,跟着时莱一起出的门。
时莱去店里,他走另一个方向,待看不到时莱车身的时候,拐进一个人少的胡同又悄无声息地回到家继续修炼。
尤鹄为了怕露馅,还特意给吴朗打了声招呼。
殊不知他前脚刚打完,后脚时莱就悄悄找和何新雨打探。
“所以,吴朗今天是在家对吗?”
时莱靠在办公桌前,一手端着咖啡,一手握手机。
昨夜实在闹得太晚,今早差点起不来,为了打起精神,时莱给自己斟了杯浓咖啡提神。
“时莱,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何新雨在庭院内画画,微微转身便能看到坐在沙发上开视频会议的吴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