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招招制敌,引得秦利帆脸色铁青,还要弯着嘴角哼笑。
“你小子闷不出几句好屁,自己不好过也不让哥们好过。”
到达火锅店门口,秦利帆沉声说完。
明明前不久便被饥饿感萦绕浑身难受,如今离尚可饱餐的地点仅不过几米,两人却都只是舒了身子不着急下车。
“我就是喜欢她。”
这么些年还是有些长进,即便这话还是不太敢拿到光正的明面上去说,更不敢轻易地捧到她面前去说。
“我喜欢她的时间不比他喜欢寻攸骆的时间少,上大学两年我一次恋爱都没谈、一个姑娘的表白都没敢接受,我喜欢了这么多年又躲了这么多年,如今死灰复燃想给自己找点机会有什么过错。”
他颇有些恼羞成怒,见栗柏面瘫才觉如今情绪激烈对自己慌张的辩驳并无用处。
“那你就去表白啊,赶在他俩在一起之前。”栗柏道。
“你以为我不想,我本来今天都做好准备了。”秦利帆皱着眉,又回忆起今日被种种不良迹象打断的悲惨经历。
“他尼玛阴魂不散。”他撇着嘴斥气,抡起拳头在栗柏身后的座椅靠背上狠狠一击。
这小学生发怒的场景着实好笑。
栗柏挤了半边脸神色复杂:“你做什么准备了?就一句话的事用得着搞这么大排面,还偏要把我们这群人都叫到场?”
别人表白都是两人深情面对面,只有秦利帆这人特殊,途中既不找机会独处,也不搞聊天暧昧。
光脑袋里想着表白有个毛用,自我满足到如今机缘尽失,好一个怨天尤人。
秦利帆也无话可说,松气瘫躺在驾驶位上,大概又是在生自己闷气。
“我还是觉得我没可能。”
隔了好久他才悠悠说道,那落寞的语气瞧着像快哭了一样。
“你知道她不喜欢你?”栗柏问。
秦利帆不点头也不摇头,仔细揣度片刻,才可笑地出口:“我感觉她根本就没把我当成可以喜欢的人,或者说”
他顿了下,有些话并不好开口,是因为自己心里难受。
“她就只是把我当朋友吧,所以谈什么喜不喜欢。”
这些他早已看穿,说什么要给自己创造机会,提起胆子做一回真正的勇士。
可是本就实力悬殊,那对手从未将视线投注过来,无论从前还是往后,都只不过是他自己一人的独角戏罢了。
青春伤痛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栗柏瞧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比雨天被拴在外面淋湿的凄惨小狗还要可怜。
他伸出胳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却没想到这人并不领情。
反而臭着脸一耸肩将他的手臂推开,语气狠绝,眼神忧愤:“都怪你偏给我灌输这些悲观情绪,我本来都想好要去表白了,现在又”
他皱着眉没有说完。一波三折的情绪太过复杂,他在殊死搏斗,由内心的小人万般述说不可能不可能,仍不愿轻易低头。
栗柏又开始觉得好笑。
“这怎么还能怪我。”他轻哼了一声,语气清淡,“要我说你刚刚就应该下车的。”
他招招制敌,引得秦利帆脸色铁青,还要弯着嘴角哼笑。
“你小子闷不出几句好屁,自己不好过也不让哥们好过。”
到达火锅店门口,秦利帆沉声说完。
明明前不久便被饥饿感萦绕浑身难受,如今离尚可饱餐的地点仅不过几米,两人却都只是舒了身子不着急下车。
“我就是喜欢她。”
这么些年还是有些长进,即便这话还是不太敢拿到光正的明面上去说,更不敢轻易地捧到她面前去说。
“我喜欢她的时间不比他喜欢寻攸骆的时间少,上大学两年我一次恋爱都没谈、一个姑娘的表白都没敢接受,我喜欢了这么多年又躲了这么多年,如今死灰复燃想给自己找点机会有什么过错。”
他颇有些恼羞成怒,见栗柏面瘫才觉如今情绪激烈对自己慌张的辩驳并无用处。
“那你就去表白啊,赶在他俩在一起之前。”栗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