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尹洱的视线中,总是挡在他前面的那个人已经远去,他渴望着能占绝那空缺的位置,让掩饰的拘谨和外观的洒脱冲破束缚,达到融合。
他明明并不期待太多回报,却在面见那分明达不到预期的字眼时,将几年来的心酸和苦楚一并回忆,草草地做了了断
他总是放弃得太过轻易。
明明依照他的人设,遇到这种事情应该恬不知耻地死缠烂打才对。
就算知道尹洱大有可能对那个人念念不忘,也清楚自己于对方心目中的身份仅不过一个朋友而已
也应当试着去死缠烂打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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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无情,即使撑了伞、打了出租,到宿舍时还是被淋成了落汤鸡。
刚到门口便听见几声嚷嚷,比他早一天来学校的两名室友,趁着如今楼里的活人不多,这个点了还挂在游戏里。
戴着耳机,暴跳的姿势比操作惊奇,响亮的叫喊又比姿势活跃。
秦利帆开了锁,拖着行李都站到人身后了,他们两个都没能发现。
屏幕上的游戏局面说不上好,也怪不得能跳脚成这般模样。
秦利帆弯下腰离近了去看,在眼见那照旧稀烂的操作意料中于对局处于劣势后,轻轻啧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