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老皮皱着眉,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高中就喜欢的?”
秦利帆又点点头,找到个无人的房间补充能量,随后又拿着狙一通横扫。
他并未受对话影响,镇定自若的模样看着不像个先前默默单恋好久的人。
老皮拄着下巴思索片刻:“大学都过去两年了,那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啊,能让我帆哥这么专情。”
他不喜好揭人伤疤,只是觉得秦利帆这副模样不大对劲,便想着探探虚实,然后再度量应当如何安慰。
广仔也跟着一同应和:“过了这么多年,可能只是时间太长把喜欢美化了,实际上根本没必要太过较真。”
广仔说话是有些技术含量的,老皮投递过去眼神对他表示赞许。
再一回头,秦利帆舒口气瘫在座椅靠背,面前的屏幕上大写的“胜利”二字。
他惊得目瞪口呆,这才不过五六分钟,怎么一局都完了。
秦利帆紧接着又一个响亮的喷嚏,止住了老皮想上前去看看战绩的心思,应其要求,懵懵地站起身来给人腾地方。
“嗯,确实没必要较真,总会结束的。”秦利帆瓮声瓮气说话,起身后捂着有些发烫的额头去洗了把脸。
眼皮沉重,步伐飘虚,额前沾的水渍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虚弱。
广仔瞧他难受,忧心提醒:“看你这状况,别是冻感冒了吧。”
他说得确实有些道理。
秦利帆挤了两下眼,晃晃脑袋,感觉浑身的力气像是被顷刻间抽干了一般,困意席卷而来。
老皮轻轻啧了一声,觉得秦利帆这是心病加上身病,病入膏肓了必定无药可医。
他赶忙从衣柜里掏出一条干净的毛毯搭在秦利帆身上,推搡着让他赶快上床休息。
上了大学以后基本没有得过什么重病,一点小感冒罢了,哪里需要这么小题大做。
秦利帆不愿承认自己的身子骨不行,偏要好面子地屡屡强调这反应是因为太困。
老皮和广仔顺着他的话点头,拧着眉好不容易才把这祖宗抬上床去。
蜷缩着的身躯在被子捂热的回温中渐渐不再颤抖,秦利帆闭着眼睛轻声呼吸,听闻下方的老皮和广仔在嘀嘀咕咕。
大概意思就是在商讨用不用去找宿管阿姨要点感冒药,以防秦利帆在后半夜突然发起高烧。
他们预想的后续太差,怎么就敢肯定他不能强撑过来,成功战胜病魔。
秦利帆喘了口气,不仅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一知半解,对狼狈的心绪纠缠也茫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