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只手扯着爸爸的耳朵。
施暴者正是我妈。
“取笑我是吧,头皮硬了,嗯?”
“不不不,我说笑的。暖场总要笑话的嘛。嘶!痛痛痛!我知道错了!”
爸爸求饶个没停,妈妈这才放下爸爸耳朵,同时放下了最后一道菜。
“我多做了一个凉拌皮蛋,田牧你尝尝。”妈妈热情介绍。
“下酒菜都有了,怎么能少了酒呢!田牧你不开车的吧!”爸爸问。
“不开。我坐高铁来的。”
“哦对,我都忘了。”
田牧很善解人意地扯开话题,“叔叔是想请我喝酒吗?”
“对,想给你尝尝我家的我自己酿的蜂王酒。”说着爸爸走向收银台,从台下搬出一个钵头,“你酒量怎么样?”
我连忙劝阻:“你那个蜂王酒度数好高的,田牧你尝一口就好。”
“没事惜哉,”田牧拍拍我手背,转而对爸爸说,“叔叔我酒量还行,可以陪您喝。”
闻言,爸爸还真的毫不客气地斟了小半盅递给田牧。
田牧结过,咂了一口,赞道:“后劲足!”
“别光顾着喝!饭菜也多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