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她想问厉西钊是不是故意的,厉西钊没理她,淡定冲其他人道:“她不能喝了,不玩了。”
被厉西钊带去人少的角落里坐下,许知月终于浑浑噩噩回过神,皱眉问:“你刚亲我做什么?你是不是故意占我便宜啊?”
厉西钊目光瞥向她,隐有讥诮之意:“不是你想亲我?”
许知月:“……”
她确实是昏了头了,刚才那个氛围,恍惚间让她以为回到了十年前,才会下意识凑近厉西钊。
但这样的解释似乎有些苍白无力,还不如不说。
“反正你总是有道理,我说不过你。”
许知月自暴自弃丢出这一句,不愿再跟他说,喝了酒她头疼不舒服,转过身靠进沙发里,阖目养神。
片刻,厉西钊的气息欺近过来,沉声问她:“为什么想亲我?”
许知月闭着眼否认:“我没有,是你自作多情。”
她听到厉西钊的轻嗤声,打定了主意不睁眼,困意来袭,很快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周渊坐过来时,厉西钊正一个人漫不经心地玩着手里的扑克牌,许知月靠在他身边沙发里已经睡着了,身上盖着他的灰黑色大衣。
周渊冲着许知月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压下声音问厉西钊:“想通了?”
厉西钊修长手指一下一下弹着手中扑克牌,淡道:“没什么想不想通的。”
“你也就是嘴上这么说吧,”周渊好笑道,“早点低头何必等到现在,自己找罪受不是。”
若他是厉西钊,要不早些低头认输,要不干脆彻底放弃,又何必苦熬这十年。
厉西钊微拧起眉,周渊见状道:“好好,我不说就是了,反正你们现在这样,难受的又不是我。”
许知月一觉醒来已经快五点,喝多了的不适之感消退,睁开眼却发现自己靠在厉西钊身上,而厉西钊正在跟人打扑克。
她呆愣了几秒,坐起身,有人笑着揶揄:“你睡了多久,厉西钊就维持了这个姿势有多久,你倒是睡得香,他也不嫌累。”
见厉西钊也坐起来活动左手胳膊,许知月有些尴尬,她睡着前不是向着沙发另一边吗?
许知月喝了杯果汁,厉西钊打完手里这把牌,周渊叫他们一起先走。
其他人留他们吃晚饭,周渊挥了挥手:“不了,我们还有别的事,下次再约吧。”
走出会所,周渊已经叫人把他跟厉西钊的车开了出来,许知月好奇问:“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