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郑叔看到他看的书时候有点惊讶,说:“你学物理的?”
路棱想起那份资料里的一个普通大学的物理系录取通知书,更觉得那个可能是程复给他特意准备的。
“我想预习一下,听同专业的学长说这门课挺难的。”他有点腼腆地解释说。
郑叔笑了笑,叫他好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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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叔挺喜欢这个说着“叫我小路就好”的男孩,干净清爽,话不多但人挺勤快,常给他帮忙,看起来是自己生活惯了了,没有一星半点别的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常有的被父母照顾坏的娇惯气。
虽然这孩子来路不明,因为是程复介绍来的,更不可能是什么寻常的普通学生仔。
郑叔一开始就当他和程复是普通关系,直到他看到路棱在读的那一摞课本里那本简陋的自印书。
他当时就打电话给程复,“程复,你和我说实话,那小路到底是什么来历。”
“他和我当时一样。”说着沉默了会儿,补了句,“是那两位的孩子。”
“路……我怎么就没想到。行吧,我走那么多年了,也管不着你们了。”
他挂了电话在院子里抽了半包烟,当天晚上亲自下厨做了顿爆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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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柜台在内的几个小民宿工作人员都吃到了郑叔的花蟹豆腐煲,细嫩肥美的蟹肉从红的漂亮的壳里轻而易举地脱离,嫩豆腐浸泡在鲜美的汤汁里吸饱了味道,那汤汁更是鲜的让人恨不得吃下三五碗米饭。
吃完饭几个人挤在摆了张员工餐桌的厨房里,吵吵嚷嚷地把桌子收了,路棱出门透气,发现郑叔在外面看着稍远处的灯火通明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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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郑叔看到他看的书时候有点惊讶,说:“你学物理的?”
路棱想起那份资料里的一个普通大学的物理系录取通知书,更觉得那个可能是程复给他特意准备的。
“我想预习一下,听同专业的学长说这门课挺难的。”他有点腼腆地解释说。
郑叔笑了笑,叫他好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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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叔挺喜欢这个说着“叫我小路就好”的男孩,干净清爽,话不多但人挺勤快,常给他帮忙,看起来是自己生活惯了了,没有一星半点别的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常有的被父母照顾坏的娇惯气。